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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郝仁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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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魏出贤不是真正的赢家,真正的赢家是八王、斗垮东林党是为了给他登基扫除除障碍。

这些东林党人喜欢正统、永远以正统来定君王、天启驾崩后八王是皇叔,不可能让他登基、正统上说皇位要传子不传弟,传长不传幼、兄终举及、没人会说皇叔可以接侄儿的班、

八王是当代最聪明的人,正如施纪说的,他是位下高棋的高手,不看棋子但心中有子,魏忠贤的聪明在当代连第三都排不上,

他成了八王的棋子,他永远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一下子成了九千岁,一下子成了百姓心中的神,一下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斗垮了东林光,还有就是一下子皇上对他言听什从。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得感谢八王,八王让崔呈秀把魏忠贤抬的很高很高,就是想让他高处不胜寒、让东林党攻击他,然后再打压东林党,

斗垮东林党也是八王事先安排好的,他让何勇收买了王之寀的两个家人,才能使郑安告状成功的,是八王设计了这个冤案,

他算出天启会因此案对东林党下手,因为他知道天启是个善良的人,九王要杀他,他没有深究,是因为他觉得九王是同宗、不愿自相残杀,而坐实王之寀和东林党人合伙敲诈郑贵妃、就能唤发出他保护同宗的王者之心。

九王要谋害他是内部斗争,可东林党欺负郑贵起就不同了,是客大欺主的问题,再则那郑贵妃临死写的冤字也在天启心中烙下了痕印、要知道那可是郑贵妃用自己的鲜血写的字。

魏忠贤能斗垮东林党还得感谢八王帮他干掉了天启的老师施纪,要知道天启更信任的人是施纪,施纪一死天启没了可以商量国事的人、魏忠贤才能成为天启身边言出计从的人,

东林党倒台了,现在该论到八王收拾天启和魏忠贤了,这位下盲棋的高手是真正心中有韬略,腹中藏惊雷的人。

其实在几百位官员上书弹劾东林党时也有人提出不同意见,郝仁在南京上书为东林党辩解,吴仁杰上书为东林党鸣不平,可这些奏折都被魏忠贤压了下来,天启看不到,

吴仁杰后来向魏忠贤要求面见皇上、魏忠贤说皇上不见,那柳庆荷本是武官本不应掺和这事,可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也上书给皇上,魏忠贤一样栏了下来,还有很多正直的,有良心的大臣也上书了,结果都是一样,

郝仁后来想亲自到北京面见皇上,可魏忠贤不准、像两江总督这样的封疆大吏是不充许随意回家的,郝仁没办法,只能眼看着东林党遭到摧毁,上百名大臣被杀、那位正直的追求真理的王之寀也冤死在狱中。

王之寀是个正直的人,但不是个聪明的人,到死他都没弄明白这挺击案的真凶,也没明白死在谁的手里。

天启七年的春节刚过皇上生病了。

魏忠贤把奉政大夫传遍了也查不出病因、皇上的病症很特殊,只是感到全身无力,并无其它导常。这病越来越严重,到后来皇上对长枪的研制工作也进行不下去了,终于病倒在了床上。

魏忠贤发动东厂的所有特务到民间寻找良医,可几个月过去了、良医找来的不少,可还是找不出病因、

由于天启不能再从事研究工作一个人躺在床上久了心里头有些空虚,他想找人说会知心话,所以想起了郝仁。

他从心眼里喜欢这个解了他当年迷梦的年轻人,于是他下旨让郝仁回京,计划让郝仁入阁、

魏忠贤说郝仁刚二十六岁,还太年轻、不益入阁、天启说他就是想让军青人多担重任,魏忠紧马上照办,把郝仁从南京召回了北京,

郝仁不知皇上病重、带着家眷们一个月才回到北京,当他见到皇上后才知道皇上病重、

他问是什么病,皇上笑笑说没事,只是感觉精神不振、御医都查不出来什么病应该没病,休息一段时间大概就好了、

郝仁又问了魏忠贤,魏忠贤说御医查不出来,民间的医师也查不出是什么病,

郝仁问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魏志贤说御医把皇上的食谱、餐具都查了,还是查不出来,

魏忠贤问郝仁有没有什么可推荐的人,让为皇上诊断一下,郝仁想了想道:

“这病得的奇怪,不如把我师兄找来看一下吧!他也许能查出病症,”

这一句话点醒了魏忠贤,他道:

“我怎么把一天道长忘了,他才是真正的神仙,他一定能查出皇上的病症,能治好皇上的病,可是一天道长现在不在京城,这该怎么办,”

郝仁道:“我在云雾山时,一天师兄每日都会采药,为百姓治疗杂症,他见过的杂症比较多,忠贤兄还是想办法把我师兄找回来吧;我感觉他能行。”

魏忠贤道“郝兄弟放心,我会用最快的时间把他找回来的,”

郝仁知道一天道人和魏忠贤的人在一起,出去寻药引了,所以也不多问,只是把话点到,他清楚魏忠贤现在比他还急,

魏忠贤出去安派人找一天道人了,他虽然不知道一天道人在那里,但他的五孩儿许五每半月会向东厂的人发一次信息,确定他们寻宝的进展情况,所以他找一天道人也不是难事,只是时间没那么快而以。

魏忠贤走后郝仁同皇上开始谈起了东林党的事,郝仁问皇上道:

“皇上,东林党的事臣向皇上上过奏折,臣觉的东林党是冤枉的,最少大多数人是冤枉的,他们只是忠言逆耳得罪了不少人,那东林学院也只是学子们的学术讨论,虽多有谈议政治之言但也罪不至死、皇上不该封了东林书院,还处置了那么多的大臣学子,”

天启有气无力的道:“这事都过去了、朕不愿再提起,你今天既谈起,不防把你对这件事的看法如实讲一下,好让我知道天下人的真心话,”

郝仁道:“东林党至所以在朝中有这么多年的威信是因为他们是一群正直的,有良心的儒家弟子,他们禀正无私,所以在期中树敌不少,他们对朝政的评议或许过于激烈,但他们为的是整个国家为的是大明朝,为的是皇上。

臣认为他们是没有半点私心的,他们攻击魏大人结党涉政、说皇上玩物丧志、这都是为了皇上能更圣明、更付和一个开明勤政皇上的标准,皇上这次将整个东林党打入无底深渊,还有谁敢再站出来为大明朝的将来再说句话。

皇上你这次对东林党下的手太重了,”

天启道:“你说的可能是对的,可东林党人也实在是猖狂之至,他们居然利用挺击案向郑贵妃敲诈二万两银子,这是至圣先师孔圣人教出来的儒家弟子所为吗?那王之寀居然几年前在朕刚登基时上《复仇疏》让朕再查此事,说挺击案和红内案,移官案同是一条线索、让大查三案、那时朕刚登基、不愿旧事从提,给他加官三级,让他做了刑部侍郎,朕不知道的是这都是他的奸计和权术。

他玩弄了朕,还有那些平时看上去道貌安然的大臣,他们居然也分了王之寀敲诈郑贵妃的银子,至使郑贵妃监死前还用自己的鲜血写了一个冤字让朕看,你说这样的人朕杀的冤吗?”

郝仁见皇上有点激动,便把茶水双手奉上让皇上喝,皇上喝过后问郝仁道

“你说朕杀他们不对吗?”

郝仁道:如果王之寀真收了郑家的银子,那他们都死的不冤,可皇上想过没有,假如说王之寀没有做这事呢,这一切都是别人下的套冤枉王之寀,那他就死的很冤了。因为他是在维护皇上的权利和利益”

天启道:“联这次派三法司会审此案怎么会冤枉他,他的案有人证、物征,他又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怎么会是冤枉他。”

郝仁道:“皇上,臣最近向当年知道挺击案的人了解了当时的情况,如果让臣来判断这个案子的话,当年郑贵妃确实是宪枉的,她的冤枉不是王之寀造成的,而是那个真正的挺击案主谋造成的,

皇上请想一下这位疯子张差真的能走错路跑到慈庆宫吗,这皇宫大院什么时候能让一个疯子随便进出、他一定是皇宫里的人带进去的,那么带他进宫的人让他进宫干什么,这张差后来是为了保命才承认是郑贵妃手下的太监庞保和刘成把他带进皇官,要他棒杀太子,

当然了凭他的能力是刺杀不了先皇的,那么这派他进官的人想干什么,只是为了好玩弄个傻子来送死的吗?这绝对解释不通、我以为这案后的主使人是想玩个一石二鸟之计,让傻子闯宫一但成功、这事就嫁祸给了郑贵妃,

我往更深一点想,如果刺杀太子成功、那结果就是太子没了,郑贵妃的儿子九王也会被满朝的大臣否定,因为他是刺杀太子的嫌疑人,到时怕郑贵妃也难逃万历皇帝的惩罚。

因为先皇必定是他的儿子,这样受益最大的应该是八王,因为万历皇帝要并立三位太子时,明确谈过八王是最有做皇上天赋的王子。

三位王子否定了两个,剩下的只能是他了,所以我推出这主谋应该是八王。”

天启道:“你讲的同我老师施起讲的一样,朕的老师说只有会下盲棋的人棋艺才会更高,那八王是个下盲棋的高手,难道这是真的吗!”

郝仁道:“其实臣对施大人的落水而死是怀疑的,为什么施大人会死在皇上最需要他的时候,施大人才是个聪明人,他能识透八王的阴谋,他也是位下盲棋的高手。”

天启道:“可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郝仁道:“其实这案本来是有证据的,可是被王之寀不小心弄没了,他一开始得知是郑贵妃身边的太监将那张差带进了皇宫后马上怀疑这案是郑贵妃所为、结果在审案时针对的是郑贵妃,郑责妃怕了,

她跪求太子让太子放过她,太子答应了,求了皇上、万历皇帝不让再追查此事,那两位太监也被打死,这两位太监是知道幕后老板是准的,他们得的是谁的命令他们清楚,臣觉的郑贵妃不会傻到让自己的太监到外边带个傻子进宫行刺太子,

她当时害怕完全是她认为是他的那个混蛋儿子九王派她的两名太监去干的这事,她为了保护九王,向太子下跪,为幕后人杀死两个知情人争取了时间,而这两名太监也可能真是九王让他去的。

所以郑贵妃在这件事上是冤枉的,而她的冤情又不能向谁诉说,直到九王死后她临死前才喊出了“冤”字。如果臣再往下推断,九王可能是参与者。

但他的智商是做不好这个局的,那疯子张差一定只是一个替死鬼,因为这个人一进皇宫,幕后人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更不可能让人当坏拿下。

这局中一定还有一个要杀死他的人,这个人是真正的刺客,到时先皇被刺杀、张差死了,而要想查出谁把张差带进的皇官并不难,那二位太监到那时大概也成了死人,这个局就做的圆满了,

就成了郑贵妃派刺客杀了太子,九王没了做太子的资格,所以只有八王是胜利者,这一石二鸟之计圆满结束”

天启听着感觉像是在听郝仁说书,他缓缓的问道:

“这样说来八王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郝仁道:“是的,可惜那两名太监死了,现在九王也死了,证人不存在了,”

天启道:“郝大人也是个能下盲棋的人,比朕的老师施纪下的还好,棋艺还高啊!”

郝仁道“皇上,如果臣推断的正确的话,现在王之寀的死就是真正的冤了,因为王之寀的案一下把当年反对三王并立的东林党人全部带进了陷井、那些反对八王的人没有了,坚守正统的人全被镇压了,八王现在的机会又来了。”

天启这时惊出一身冷汗,道:“这一切会是真的吗!王之寀的案可是人脏俱获的。他也认了罪。”

郝仁道:“皇上你试想一下,当年郑贵妃已跪求了太子,太子又求了皇上、皇上答应了不再追查此事,他王之案凭什么敲诈郑贵妃二万两银子,这案的决定者是皇上,而不是王之寀,郑贵妃怎么会给王之寀银子。

反之若郑贵妃给了王之寀银子,就不可能去跪求太子,王之寀收了银子自然会把案子压下去,为郑贵妃洗净嫌疑,皇上不认为这事自相矛盾吗!

再者,郑责妃死时只说挺击案自己是冤枉的,并没说还给过王之寀银子的事,这说明郑责妃从没被王之案敲诈过、所以臣觉的王之寀是宪枉的,

其实一个人的能量足够大的话,要做成王之寀人脏并获的局并不难,他完全可以收买王之案的两位下人,再把银子放入他的家中,这样做看似复杂但做成了可以一举消灭东林党,这样子就显的复杂一些也值得了。能够做这事的只有八王才会有如此镇密的心思和能力,

接下来这案子不管让谁去办也是王之寀确实收了郑家的银子、皇上知道这事一定会大怒,牵罪于东林党,东林党是迟早要亡的,朝中东林党树敌本就多,他们看到这是整垮东林党的机会一定会上书弹劾东林党,直至皇上下狠心清除他们。”

天启道:“不可能,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如你所说八王对皇位还没死心,是朕冤枉了东林党人。”

郝仁道:“回皇上,这皇位是至尊宝座,九王不死心,敢冒险行刺皇上,那八王会死心吗?臣对挺去案推测过多种可能只有这种可能是能说的通的,因为当年的挺击案受益人是八王,现在从审挺击案的受益人依然是八王。”

这时魏忠贤从外边回来了、郝仁和皇上便停止了这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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