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蹭酒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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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王坐在花园的中央，而爱丽丝菲尔、韦伯、牧北游分别站在三个方向保持距离。
rider喝了一口酒桶中红色的酒液，随后说道：“据说圣杯注定会被合适的人所拥有，但是如果只是判断合适的人的话，那么其实没有流血的必要，只要英灵们能相互了解彼此的格局，那么谁是适合的人，就显而易见了。”
盛酒的容器到了saber手中，而saber也毫不犹豫的一口干掉了那一勺酒在rider欣赏的眼神中将勺递回去然后说道：“那么rider，你是想在这里跟我和archer先试试吗？”
“没错。”rider大方的承认，带着笑容说道：“所以今晚要进行的不是【圣杯战争】而是【圣杯问答】。就让我们以酒来进行谁是更加适合获得圣杯的【王】吧。”随后仿佛是交替一般，他将盛满酒的勺递到archer面前。
“哼！玩笑话差不多也就可以了，杂修。而且居然在这种话地方举办【王的盛宴】，呵。”他接过酒勺，才喝了一口便大声说道：“这种便宜货是什么东西！你真的觉得这种东西可以用来衡量王的器量吗？”
随后脸色不悦的将酒勺递给rider，而rider也一脸无奈的说道：“可是这东西已经是这附近相当好的一种了啊。”
“那是你们没有享受过真正的美酒，杂修。”说着他伸手打开自己的宝库，金色的涟漪中一个装满了酒液的金色酒壶平稳的落到了地上，rider眼馋的看了过去，相当期待的样子。
而金闪闪拿出四个杯子，扔给rider说道：“趁这个机会好好品尝吧，什么是真正的美酒。你也是，杂修。”他还看向牧北游，作为在场第一个提出想喝麦酒的，archer当然不会忘了这个好机会了，可以凸显一波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王呢。
“感激不尽。”随着rider将四个杯子都盛满酒，然后分别递给saber、archer还有牧北游，这个他期待已久的乌鲁克麦酒也终于是到嘴边了。
爱丽丝菲尔和韦伯看着这个状况也是手足无措的，而那个berserker的御主居然还走上去一起喝，什么心态啊。
当然他们的想法牧北游是不知道的，他现在眼中只有乌鲁克的麦酒，虽说这东西好像也是啤酒的一种，虽然制作方式当然是和现代的完全不同了，但是这可不代表他就不好喝。恩奇都可都是在吃下面包之后连喝7杯啤酒的。
毫不犹豫的一大口喝下去，麦子的香气、面包的味道、蜂蜜的甜味还有一些香料的气息，这些味道夹杂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和谐感，反而是丰富了口感、口味的层次，第一次喝的人绝对会被惊艳到发出声音来。
“唔嚯~！好酒！”rider看着杯中被他差不多喝完的麦酒说道，而saber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这种酒她应该也是第一次品尝到。
“噗哈——！好酒，不愧是乌鲁克的名物，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牧北游也惊讶于这种酒的味道，一口半杯，剩下的就慢慢喝吧，毕竟谁知道闪闪愿不愿意让他再来一杯呢。
摇晃着酒杯的闪闪说道：“不管是酒还是剑，我的宝库中都只会有最好的东西。”
“乌鲁克！？”爱丽丝菲尔和韦伯抓住了关键词，而rider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archer依旧保持着他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真名暴露？任谁都会在意可是英雄王不会，以他的财宝数量，即便是真名暴露了又如何，底牌根本不可能暴露的。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原来如此，确实是可以称为王中之王的人……”爱丽丝菲尔皱起了眉头，而韦伯则是一脸惊恐。
“暴露了我的真名，真敢做啊，杂修，你打算怎么偿还？”archer一副想要追问责任的样子。
而对于闪闪的性格还算了解的牧北游放下酒杯低头说道：“容我僭越，英雄王。您的名字不论是任何人都应该知道，这才符合人类最古的英雄的身份不是吗？你也不想一直这样，直到战争结束七位御主中知道你真名的也才三两个人吧？”
“嚯哦？”archer不再看他转头说道：“好吧，本王允许了，不过你得给我带来更多的乐趣才行啊，berserker的master。”
“感激不尽，英雄王。”说完他坐了下来，拿着自己的酒杯小口小口的喝着酒，同时满怀期待的看着圣杯问答的乐子，现场观摩的感觉可是要比看动画舒服得多啊，紧张、刺激。
“这样王的格局孰高孰低，也就定下来了吧？”
“哈哈！”rider将酒喝尽接着说道：“archer……不，英雄王啊，你的美酒确实配得上至宝之杯，但是很不巧，圣杯和酒杯是不一样的。”
而牧北游直接翻了个白眼心中想着，乌鲁克的圣杯本来就是个酒杯，人家直接装麦酒来喝呢，讲道理在闪闪看来，圣杯跟酒杯还真就是那个没有区别，他宝物库里可是真的有一个的啊。
对话之中，rider提议如果要打也先将酒喝完再说，不肯放过机会的牧北游二话不说直接再来一杯！
“berserker的master哟，你有什么看法呢，对于王？”
rider忽然的提问让牧北游愣了一下，正打算拒绝没想到这个亚里士多德的学生不讲武德直接说道：“你该不会是想喝了酒但不谈话吧，既然上了酒桌，那就拥有发言的权利，王也是需要人民来衡量的！”
“呃……”见saber和archer的眼神都聚集过来了，牧北游没办法只好接下话题说道：“那么我就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吧。征服王，你的理论确实正确，身为王自然需要贯彻自己的法律，但同时我认为还有一点是称为王的象征。”
“嚯？说说看。”rider给他盛满酒杯，带着微笑问道。
“那就是梦想，或者说是，想象。”
archer和rider同时露出了笑容等待着他进一步的话语，而saber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要说梦想她还能理解，但是想象……
牧北游喝了口酒壮壮胆接着说道：“既然是王，那就要有为了自己的幻想中的旅程、世界、国家而行动的能力。没有幻想的王，跟没有梦想的人一样，只是被王这个称号束缚住的傀儡而已。而能证实我的话的，英雄王、征服王你们都是很好的例子不是吗？”
“哈哈哈哈！杂种，不，异种！一个偏离人道的存在还挺能说的啊，有意思！”
“果然还是瞒不过您的眼睛。”牧北游早有预料，不管是千里眼Ex又或者是他极力压制的全知全能之星，能看穿他拥有噬魔之手的方式，闪闪拥有的太多了。
“嚯嚯，作为现代人来说倒是个相当好的观点啊，那么，你的梦想、幻想是什么呢？”
可恶，这不是saber被审问会吗？怎么现在审起自己来了，蹭杯酒的代价也太大了！
他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的幻想啊，王想要拥有的，我其实都想要拥有，而不管是财富、力量、土地、名誉、宝贝，这些全部都将汇集到一点上，那就是……”他稍微有些尴尬的吐出几个字道：“满足我的收藏癖。”
虽然不算很严重，但是他确实有着看到喜欢的东西就想收入囊中的习惯，不知道物品也包括了，人。
“什——？！”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人都麻了，berserker的御主想要满足收藏癖？这个收藏癖的定义是什么，万一太离谱，那可就很可怕了。
“呵，原来如此，想要满足在这个时代相当难以完成的欲望。”闪闪一副嘲讽的样子说道。
而牧北游内心疯狂吐槽，你个收藏家Ex还建立了宝库的，等着那天我给你宝库里东西全部搬走了！
“哈哈哈！berserker的master，你不会是将这个愿望的完成寄托于圣杯之上了吧？”rider问出了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心中的疑问，让他们两个在心中同时握拳说了声nice。
牧北游举起酒杯喝完随后笑着说道：“那怎么可能？祈求圣杯给我东西？那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再说了一次许愿又怎么可能满足我全部的欲望。不只是物品，喜欢的人我也想【收藏】啊。而且既然想要，那就凭自己的能力去获得不是更好吗！那样才会有自己得到的满足感。”
牧北游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而我寄托于圣杯的愿望其实也很简单，如你们所见，我只是一个三流的魔术师，所以不管是力量还是财富，都不是我所能拥有的东西，所以我的愿望很简单，我需要财富，如果圣杯没办法实现这个愿望的话，那很遗憾，我会选择摧毁它！”
“哈哈哈哈！贪欲、贪婪，你还真是跟自己所有的特质相符合呢，异种。但是想要摧毁本王的宝物，你经过本王允许了吗！”
“berserker的master，牧北游是吧？很好，光是霸这点，你确实配得上和我们聊天，这种无用就毁掉的想法，虽然浪费，但也是一种个性啊。”
“感谢您的赞扬，征服王。英雄王，本来我们就是对手，虽然现在在一起聊天，但始终是要刀剑相向的，如果你失败了，那可就没有惩罚我的机会了呢。”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有一位王，完全不能认同这种只为了私欲的行为的。
“你就为了这种事情，就想要抢夺圣杯吗？肤浅也要有个限度啊，berserker的master！”saber愤怒的目光瞪了过来，牧北游叹了口气反问道：“肤浅？你大可以问问其他御主的愿望都是些什么，相比于他们来说，我的可以说是最现实、最可能实现的了。”
不过，他很清楚，这个圣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愿望肯定是实现不了的。
“万能的愿望机不是用来实现你这种愿望的！”
“那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saber！如果你觉得你的愿望可以击倒我，那就在这里说出你的想法，你的理念！”
这可是个好机会，反正都要跟saber的关系崩溃，让她产生愤怒感，现在积攒一些能省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