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王之军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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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saber哟，既然你完全否定berserker御主寄托于圣杯的愿望，那么说出自己的愿望也是礼仪。”rider像主持人一样开始发话，archer也是相当有兴趣的看了过去。
“……”短暂的沉默后，saber语气坚定的说道：“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用万能的愿望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
archer和rider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充满兴趣变成了不解和……不认同。
牧北游听完后虽然心中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但是很可惜，现在是针对saber的时候，于是他直接笑出声：“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那个骑士王？哈哈哈哈哈！哎呀哎呀，我还以为是什么愿望呢，原来就这样啊。”
“嗯哼哼~”闪闪也发出了愉悦的笑声，但是在saber听来是如此的刺耳。他瞥了牧北游一眼随后说道：“难得啊，我跟杂修的想法也有相应的时候。”
“这有什么可笑的！”
rider将酒杯放下语气沉闷的说道：“saber哟，你刚刚是说了想要改变命运对吧？也就是说，你想要推翻历史，对吗？”
“是的，这种连奇迹都无法实现的愿望，如果圣杯是真正的万能，那么也一定可以实现。”
“那个……saber，我跟你确认一下。那个名叫不列颠的国家，确实是在你的时代毁灭的对吧？是在你的统治下走向灭亡的对吧？”
“没错，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无法原谅我自己，我才会后悔！我要改变那个结局，那是我的责任……”
“哼哼哈哈哈——”闪闪的笑声越来越大，一时间打断了saber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牧北游摇了摇头说道：“英雄王，就算确实有意思，但是也不至于让你这样笑吧。”
“自称为王，也被他人称为王，这种人居然说自己【后悔】？这怎么可能不笑呢。哈哈哈哈——”
“saber。”rider的呼叫将saber的视线引回去接着说道：“你否定牧北游的愿望说他肤浅，但是你……却偏偏要去否定自己的历史吗！”
“没错！你们为何发笑，为何惊讶！赐予我宝剑，让我为之献身的祖国毁灭了，想要拯救它又有什么错！难不成跟berserker的master相比，我的愿望更为不堪吗？”
“喂喂，rider，你听到了吗？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丫头还偏偏要说什么为祖国献身，呵呵呵……”虽然有在忍耐的样子，但是archer那是完全不想忍，他只想笑。
rider无言的和牧北游一起盯着她，而saber站了起来说道：“既然身为王，那么就应该献出自身，以求治理的国家繁荣！”
“不对。不是王献身给国家，而是人民、国家为王献身。而绝不是你所说的为国家献身。”
“你在说什么？那种，完全就是暴君的统治法！”
“没错，我们正是因为身为暴君，所以才成为的英雄。但是，saber，如果有王后悔自己的统治，后悔自己王国的结局，那么就只是个连暴君都不如的昏君！”
“伊斯坎达尔，你不也断了后继者，建立的国家也被一分为三。难道说你对那个结局就没有任何的不满吗？”
“没有。”
rider的妙答让saber愣了一下，随后rider继续说道：“如果那是我所在的时代、我的人民的决定，那么我就没有任何异议。就更不用说去推翻历史！那是对与我一同建立历史的人的侮辱！”
“渴求毁灭是只有武人才会有的想法，正确的治世、正确的统治，那才是身为王该做的事情吧！”
“那么saber，你这个王是【正确】的奴隶吗？”
“那样就好，为理想献身的才是王。”
“那样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活法。”
“既然决定成为王，那么就不应该去奢求普通人的生活。”
rider沉默的摇晃着酒杯，而牧北游开口说道：“saber，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特里斯坦会说出那种话吗？仅仅是为了献身，毫无欲望的王又会有谁去追随你。你甚至，都未曾想过要惩罚任何人，但是那样就是对的吗？”
“只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渴求圣杯的你又懂什么！”
“我当然明白！卡梅洛的偶像，圆桌的偶像，所有的圆桌骑士无一人不憧憬你，无一人不尊敬你，但是你又何时考虑过其他骑士的感受！你只是去拯救，但是从未引导过他们，兰斯洛特和桂妮薇儿就是最好的体现！你有想过原谅兰斯洛特的行为，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无欲无求的你，又有什么时候让圆桌的人认为你跟他们一样是个人类的！”
“你，说什么……”云雾遮挡住月光，而saber的眼眸开始颤抖，意志发生了动摇。
“我决定了，saber，为了让高高在上的你落下祭坛，去明白其他骑士、其他人民的感觉，作为人类的感觉，我要摧毁你的愿望、希望，我要在你的面前将圣杯摧毁！”
“哈哈哈哈！还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啊，杂修。saber，你现在的表情真是完美，太符合我的兴趣了。”
“saber，你一直以来都只是拯救，而从未引导过人民，对迷茫的臣子置于不顾，沉浸于名为理想的梦中，因此你不是真正的王！你只是一个被名为【王】的理想所包装起来的小姑娘罢了……”rider给予了她致命一击，
“你……你们——！”无形的剑出现在手中，她的意志已经被击穿，现在不论saber继续说什么，archer和rider都不会再将她的话语视作一位王所说的东西。
而当她举起剑的瞬间，saber、archer、rider同时感觉到了从者的气息，牧北游也将berserker直接召唤到身边。
“啊啊啊——！”韦伯还因为气氛的改变而发愣，忽然感觉身后出现了什么，转身一看立刻吓得他跑到rider的身后，是assassin！
爱丽丝菲尔也跑到了saber的身后，庭院内样貌不同的assassin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原本紧张的牧北游放下酒杯坐了下来，有王之军势，也不怕会出什么问题，看戏吧。
“这是你安排的吗？金闪闪。”rider审视着周围的assassin。
“时臣那家伙，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archer闭上眼睛，表示这事与自己无关。
“莫名其妙！为什么assassin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他不是已经退场了吗？”韦伯惊慌的说道。
牧北游自顾自的拿起酒壶倒掉最后一点酒，摇晃着杯子说道：“rider的master，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自己其实一直都在被监视着吗？不过也难怪，不知道那个哈桑的能力的话，被假死欺骗也是难免的。”
“r……rider，要不……”
“别急小子，有没有来者不拒的气量，也是衡量王的标准之一。”说完他用木勺舀起一勺酒举起来。
“连那种家伙们都要邀请进酒局吗？征服王。”
“当然，王的话可是说给万民听的，若人家真的是来倾听的，又分什么敌我呢？好了，不用客气！如果是愿意一起畅谈的人，那么便与我们举杯共饮！这杯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而assassin二话不说投掷出短刀切断了木勺，红色的酒液泼洒在rider白色的t恤上。
“原来如此，我已经说过了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才对，既然不愿意一同畅谈，那么——”
轰————
风暴从rider的身上爆发出来，下一刻他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战斗时所穿着的服装，巨大的风暴吹得人睁不开眼睛，不过有berserker挡着，他倒是不至于被吹飞。
“saber、archer还有berserker的master，这是这次酒局最后的提问了！试问，身为王者，是否孤高？”
saber承受着风压说道：“既然是王，那么除了孤高……别无选择。”
“不行，你完全不懂！对于你们这些不明白的人，我将在这里展示真正的王者之风！”
白色的光芒笼罩在场所有人，下一刻原本应该是充满凉意的夜晚却感觉到了炎热。
周围的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化，从原本的庭院变为了一片荒漠，太阳挂在空中照耀着大地，干燥的热风仿佛能将皮肤吹裂一般，扬起的沙尘也让牧北游、韦伯和爱丽丝菲尔相当不习惯。
“这就是……”牧北游开心的笑了，今晚算是完成一切期待了，喝了酒还看到了王之军势，满足。
“居然是固有结界！”爱丽丝菲尔被saber护住，作为相当优秀的魔术师的她一瞬间就看透了这幅景象的真身。
“哼哼，这里曾是我的军势跨过的大地，是和我苦乐与共的战士们永存于心中的景色！”随着rider的话语，大量的脚步声出现在这一片荒原之中，全都是士兵，而且不仅仅是士兵，那些人全都是从者。
“看吧，我举世无双的军势！纵使肉体毁灭，灵魂被【世界】召集为英灵，却仍然为我尽忠的，传说中的勇士们！与他们的牵绊正是我的至宝，我的王道！是我伊斯坎达尔引以为豪的最强宝具，【王之军势（Ionioi hetairoi）】！”
跟从者的大军比起来assassin那点数量只有被碾压的份，更不用说这里还是平原不是暗杀者擅长行动的地方，完全没有隐蔽、刺杀的位置，这场战斗的结果，不言而喻。
rider的爱马布西发拉斯来到了他的旁边，而他也在此时大声的宣扬出自己的意志。
“所谓王，便是比任何人都活的更加精彩，使人为之向往之人！”
“然也！然也！然也！”
他翻身上马，接着说道：“集所有勇者的羡慕为一身，指引众人前进者，才可为王！因此，王并不孤高，因其伟大的志向，即是所有臣民的志向所叠加而成！”
“然也！然也！然也！”
随着数千、数万兵士的吼声，在rider的一声令下，蹂躏开始了。
“蹂躏吧！啊~啦啦啦啦啦啦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