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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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079觉醒
“医疗部！人在哪里？快点过来，这边有伤患！”
“让开都让开，别把伤患的路给堵住了……”
并不处于战时状态下的医疗部相对还是比较清闲的，再加上前段时间的崩溃计划处置得当，如今医院又是变得安静了下来。
而突然出现急症病例，则是彻彻底底地打破了这份难得一见的‘平静’。
换上了白大褂的负责人急匆匆地赶往了一线，径直推开了前往急症室的大门。
“病患在哪里？！”
“这边。”
循着声音定睛望去，这名接近四十开外的医师瞳孔都是忍不住微微一缩。
“自，自来也大人？您也在这里……”
后者平淡地点了点头，有些不怎么淡定的目光在来人脸上转了半圈，随后挤出了个有些勉强的笑容。
“你是古手川吧？嗯，我对你有点映像……伤患就交给你了。”
同为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对于村中的一些中坚力量自然是印象深刻——更何况早些年间因为纲手姬的活跃，村中的医疗忍者也都算是她的徒子徒孙。
“明白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没有任何犹豫的迹象，在急切表明了态度之后，古手川便着手开始处理起了病榻上的两名伤患。
第一位。
“信息确认，是村中的精英上忍旗木卡卡西。”
“身体情况良好，没有出现明显的创口……但是心率不齐，眼球里头的血丝很明显。”
“而且伴有冷汗，意识模糊的迹象。”
“卡卡西，卡卡西，能听到我说话吗？嗯……意识相对也很模糊，应该已经很难分辨现实和幻像了。”
经验丰富的医师很快给予了判定。
\u001e“这种模样，是非常典型的幻术后遗症。”
——而且从结果看来，对方的幻术能力绝对很强。
可话虽如此，但能让这位大名鼎鼎的旗木卡卡西沦落到如此狼狈模样，对方又得是个什么样的强者？
\b“先注射安定剂，把心率稳定下来，之后再安排封印班的人过来看一下，如果有忍术残留的迹象，就优先处理那方面的问题……”
作为曾经参加过忍界大战的经验者而言，对伤势的判断与决策无异是非常正确的。
在旁的自来也甚至没有出言提醒的意思，当下只是双手抱在胸前，正是露出了思索般的表情。
只是还未等古手川离开。
已是临近到了虚脱的卡卡西，却是突然拽住了她的衣袖。
“青叶，青叶那边……”
自来也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当下快步上前，便是毫不客气地拍掉了卡卡西的胳膊。
“伱小子先好好养自己的伤吧！青叶那边有老夫照看，绝无大碍。”
也不知是听到了自来也的说辞，还是自己失去了意识，没过片刻，卡卡西脸上的痛苦表情突然一散，半抬起来的手臂已是直接吹落了下去……
医师古手川有些忧心忡忡地看了眼卡卡西，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朝着身旁二人叮嘱着说道。
“看情况选择是否要加大剂量，注意病患的情绪，在需要抉择的情况下优先处理患者的伤势。”
二人纷纷点头，继而说道。
“明白！师傅，这些东西都写在了药典上的。”
木叶药典。
这句话让自来也听得微微一愣，只是很快，他又是反应了过来——恐怕这就是纲手这么些年，留在了村子里头的‘知识’汇总吧。
而且看这样子……
‘这两个小家伙应该就是古手川的弟子了？呵呵，看起来教育地也很不错嘛，多少也有纲手当年的几分风范了。’
‘即便是离开了村子，你依旧还在通过这种方式去影响其他人吗……’
意识到自己或许离开了太久，自来也于此刻露出了个有些微妙的表情。
只是还未能够等他深思下去，在旁的声音便已是将他的意识拽回到了现实之中。
“自来也大人，自来也大人？！下一位病患身在何处，还请您快些带路！”
“嗯，这边。”
忍者多是雷厉风行之人。
在自来也的指引下，很快，古手川便是转入到了另一件病房之中。
她只得是刚刚踏入房门，还未打量周遭，那接连不断的视线垂落于身，便是让古手川的心头都是微微一紧。
因为在场的人数多到超乎想象。
‘这是……猿飞阿斯玛，夕日红，还有迈特凯？’
平日里头都有些神神秘秘的精英上忍，他们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没能细究下去，古手川转动着目光，最后便是凝落在了此行的正主之上。
那是个平躺在了病榻上的消瘦人影。
‘看上去……怕是还没有成年吧？’
能让这么多的精英上忍为之上心，甚至还让自来也大人都紧张到了这种程度。这家伙，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从一旁的医师手中接过了资料清单，古手川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情绪，很快便是调整到了工作的状态之中。
“信息确认，对象是村中下忍，宇智波青叶。”
……是那个宇智波吗？
“身体状况良好，身上没有明显的创口痕迹。同时身体的各方面指标都相当平缓，暂且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古手川越是看去，脸上的表情便越是古怪。
因为从资料清单的内容上判断。
宇智波青叶的状况是完好的！
她健康到可以随意地活蹦乱跳，甚至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可偏偏就是这种生理状况，她如今却是躺在了病床上昏迷不醒……
这里头又得是出于什么原因？
“古手川老师，这边还有相关于病患第二份情报信息。”
“拿给我看看。”
从旁递来的第二张打印纸尚且温热，然而刚一入手，其上的内容便已是吸引走了古手川的全部注意力。
“病患在昏迷以前曾经大呼眼睛疼痛难忍……”
作为信息而言，这的确是一条可用以参考的内容。怀揣着这个心思，古手川当即快步上前，直接来到了病榻之前。
她的目光凝落在了这面色苍白的病患脸上，也是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了一句。
真是……太年轻了。
都不知道她比我女儿大多少？
古手川伸出手去，正想要仔细观察青叶眼睛的情况。然而还没等她碰到，身后的阿斯玛便是开口说道。
“要看她的眼睛吗？那还是算了吧……小姑娘现在的状况很不稳定，写轮眼已经有了失控的倾向。”
写轮眼，失控？
古手川不明所以，她转过了头去，便是瞧见夕日红正一脸嫌弃地拍掉了阿斯玛手里头的香烟。
“要抽就去外面抽！“
“唔……那行吧，待会儿再说。”
微微正色的阿斯玛放下了打火机，郑重说道。
“如我刚才所说，青叶是宇智波的传人，并且已经觉醒了写轮眼。而在昏迷之后，我们发现她眼中的写轮眼并未关闭，如今更是在眼眶里头不停变形……”
“它似乎是已经失去了控制，只要与其对视，就会存在着被幻术影响的可能性。”
似是为了强调一般，在旁的迈特凯重重点头，补充说道。
“正是如此，截止到刚才，已经有四名医师全都中招……只能说并没有因为幻术而引起伤亡，这已经算是最大的幸运了。”
古手川收起了手中的资料，脸上也是浮现出了思索的轮廓。
“通过瞳术直接施展的幻术吗？虽然写轮眼的大名我的确听说过，但还没有真正接触过，所以还需要多观察一些时间才行。”
在旁的自来也忍不住挑起了眉头。
“怎么会没接触过？宇智波一族好歹也是村子里头的一员，你们医疗部这边难道就没有什么经验吗？”
面对古手川的窘迫，最后还是猿飞阿斯玛替她解的围。
“自来也大人，这方面的问题您就不要为难她了。早些年间宇智波一族的吃穿住行都是在族中一地进行的，别说写轮眼……就算是小病小灾，我们都没有介入的余地。”
超乎寻常的独立性。
这也是存在于宇智波一族的问题。
自来也明显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的，只是迫于情况，最后只能做出妥协。
“行吧，情况我大致是明白了……那古手川你这边有什么具体的处理方式吗？”
后者忐忑地推了推眼镜，斟酌一番用词过后，便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既然是情况不明，那……我这边也只能做出最为保守的治疗。”
“具体跟我说明一下吧。”
在自来也这压迫十足的催促之下，古手川只能小心谨慎地给出治疗方案。
“这不就是只能等她自己醒来吗？”
“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b自来也抿了抿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那就先这样吧。古手川，就按照你的治疗方案进行处理……费用方面老夫承担，你尽快安排好各种仪器。”
后者如释重负般的快速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好了，青叶这边老夫已经有了安排，你们也不用围在这边，就先回去吧……对了，铠，你留一下。”
阿斯玛与夕日红结伴离开，自来也则是对留下的迈特凯交代了自己之后的行程，并且让他代替着向洛克李转达……
他还存着能够重新站起来的可能性。
喜极而泣的迈特凯几乎是翻着跟头离开病房的，而等到整个屋子都清净下来了之后，自来也则是缓缓地关上了房门。
他并未急着做些什么。
而是先在窗台，角落处转悠了两圈——直至像是完成了什么准备过后，他才慢悠悠地晃到了青叶的病床之前，一屁股坐在了靠边的长椅上。
豪杰的表情开始变得冷漠，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有些微妙。便是在下一刻，他仿若自言自语那般地说道……
“大蛇丸，你在这里吧？”
……
……
……
尽管无人回应，可自来也去像是笃定了一般，继续低语道。
“不要把我当傻子了，其他人可能还分辨不清楚，但你的气息我最是明白了。“
“当初在跟宇智波鼬对峙的时候，你应该是对着青叶说了些什么话吧？”
“尽管很微弱，但那种距离，我是不可能判断错的。”
“你就依附在了青叶的身上，对吧？”
时间像是停顿了一般。
然而却在三个呼吸过后，某个极为低沉的腔调，却是不偏不倚地从那病榻上头缓缓飘来。
“哼哼，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异常敏锐。”
“该说不说，不愧是你啊。”
“自来也。”
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青叶的脖子上便是多出了数道漆黑色的印痕。
这仿若纹身般的蜿蜒曲线攀爬向上，直至覆盖了青叶的小半张脸。
而大蛇丸那阴沉的语调，也正是从中传递而来。
“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的踪迹，那为什么还不马上动手？呵呵，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杀死了日斩老师的那个人……”
“就是你吧？”
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大蛇丸的讲话，自来也脸上的表情平淡如水。
“别以为我不对你下手就是原谅了你的意思……事实上，我对你的恨可是一点都不少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选择直接动手。
“那都是看在了青叶的份上。”
自来也停顿了片刻，随后说道。
“这小姑娘能够研究出类似于仙人模式的忍术，这说明她的天赋绝对非比寻常。换句话说的话……“
“你那种劣质般的什么咒印，她应该是完全看不上的才对。”
可即便如此，大蛇丸依旧是寄住在了青叶的身上，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小姑娘是跟你达成了什么共识，或者是完成了什么交易，我说的对吧？”
自来也的双手抱胸，名为豪杰的气场四溢而出。
“我对这个小辈非常看好，所以只要是她做出的决定，我也会给予最大程度上的同意……况且你这家伙的分身也不同寻常，既然是寄住在了青叶的身上。”
“那你多少也会被这个臭丫头给感染吧？”
“我姑且认为你跟眼下的本体不同，是个聪明，并且还安分守己的寄生虫。出于这种考虑，我能够忽视你的存在。”
“但是……”
话锋一转，自来也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几分的杀意。
“如果你真的做出了伤害青叶的举动，那就别怪我不留情分了。”
\b“呵呵，不留情分吗？真像是你这个家伙会说出来的东西。”
曾经同为战友，其后形同陌路。
大蛇丸与自来也的关系非常复杂，而在其中的感情为何，却也只有作为当事人的双方才能够知晓了。
而相较之下，大蛇丸虽并不在乎死亡。
可现如今他如今还有着更为‘远大’的目标，所以他便是笑着说道。
“放心吧，我是不会对青叶不利的。如果要下手的话，也更不会等到被你发现了才动手。”
“外面的我，他想要去做那推翻腐朽的一只手。”
“这里的我，则是一个正在等待新风的守夜人。”
自来也冷哼了一声。
“又说这些莫名其妙又听不懂的东西。”
双方颇为默契地沉默了片刻，而在稍后，自来也则是率先说道。
“既然你都寄住在了青叶的身上，那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后者沉吟了一阵，最后才用那有些不确定的语调，缓缓说道。
“青叶的情况有些特殊，我暂且也联系不上她了。只不过在那之前，我听到她提起过什么东西……”
“她说了什么？“
循着自来也的追问，大蛇丸思索一阵，这才说道。
“她说，这次她需要……”
“觉醒。”
pS：昨天忙到忘记写请假，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