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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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黎素馨守在艳芝的病床前，看着如花的女孩在经历了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以后，被爱情激得几乎舍去了生命。她出于同为女人，想法也似相近，心里的情绪纠结着，恰似开始看到此种场景出现的激动场面，心中怎么都无法平静了。她想爱情有时真像在和与它有关系的人开玩笑，虽说这样的玩笑没有几个人笑得出来，毕竟会深感万般无奈也还不能抗拒。她的眼泪悄然地落下，再轻轻拭去后，才走出了心情一时的困惑。她想着这么多年彭辉的一路走来，想着彭辉为了事业发展，让他在家庭生活中不能够停留脚步，以至不能从心意地守在孩子和妻子跟前，毫无顾虑地去做位好父亲，或者一位好丈夫。她想到对于彭辉他们来说，几年下来，他们还都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依然处在如果最初不努力拼搏打拼出一番事业，就不可能让未来的家庭幸福的存活困境。她想到处在这种情况下的他们，那些在外拼搏的日子，如果没有朋友相助，遇到不能过的境地，都会让人如是伤情的野兽充满了嚗噪与焦虑，无法进入属于自己想追求的人生，与目标也只能遥遥相望。处境让他们焦躁不安，即使所想的事业有了眉目，可停下一步，都会回到最初。这时，真正地去直对现实的市场，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考验。不管哪家企业在刚起步的时候，竞争市场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意味着商场如战场。如果想让自己的产品和相同的别家的产品，都在市面上占有一席之地，他们都会默默地感慨是何等的不容易。黎素馨想到吴言说的话：“你不要只看彭辉的外表，一副豁达无畏，还有些雅痞的。或许只看到他外表显露的玩世不恭对他来说确实不公平，其实他的内心确实好强无比的，不是嘛？”她记起吴言说起的彭辉。他们在一起时，彭辉说起公司出现的困难，总是点到为止，只说困难，不说真正要解决的困难是什么。只有吴言觉得他确实有困难需要解决，没办法得知，也不能给他最好的帮助，只好约彭辉一起喝酒。几杯酒喝过，彭辉的心情和酒起了反应，才借着酒意，和吴言谈心事，说：“不是兄弟有事不想说，是兄弟知道大家混到今天都不容易。想想兄弟创业的时候，都是硬着头皮，有多大能耐使多大能耐的走到现在。我有一点小困难，还怎么能张得开口，对兄弟们寻求帮助呢？有时候，我忍不住提，都觉得是有人在我的脸上掴耳光一样。想想所有地曾经，当我在想法出现以前，也掴过自己无数的耳光呀！”黎素馨听后，明白了彭辉的心情，明白了一个男人的心声。他说出了作为一个男人，在很多事情的开始和结束，和谁分担自己的难题，都只能是在逐渐步入轻松的场合下，存于表面的一些客套的说辞。在人们眼里，彭辉是风光的，所谓的背后事，根本是没人去问及和关心的。黎素馨从这么多年的行走过程里，发现作为一个男人有时会言不由衷，是那么地无奈。‘如果生活里出现那样一位可以说知心话的人时，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感情的事在出现异性的情况下，很快地就会转入了另一种释放心怀的方式出现。如果有人可以和他心灵相通，可以理解对方’，她用这些理由说服自己对彭辉的认识，认为处在那样情景下的如同彭辉一般的男人有很多，会表露出隐藏不露的最真地感情至一丝不留的步入婚姻生活的也不少；会把全部完全地表露给了出现在生命里解析心情的另一位有了婚姻之实的女人，也许还拥有了更完美的一份情感的可能，倒也确实不为过。
深夜，艳芝从昏迷中醒过来以后，没有出现医生提示中的那种激动，当看清了坐在病床前的人是黎素馨，瞬间就让闪闪地泪光盈满了双眼。黎素馨看着艳芝，意识性地握住了艳芝摆放在床边的手。艳芝转过头，没再看黎素馨，眼泪却无声地滑落着。黎素馨看到艳芝默默地流着泪，有意地侧着脸，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一些。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艳芝的手，微微抬头深深地呼了口气，揪起的心才感到又放松了一些。
后来，黎素馨关了病房里最亮的灯，又打开了发出昏暗灯光的床头灯。然后，她慢步地走到了窗前，抬头望向了窗外，看到黑暗的夜色里有无数颗星星，可是却遥不可及地挂在天空。黎素馨的心情异常地复杂，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描述此时的心情，还是从窗外收回了目光，又走到了病床前坐了下来，静静地陪护着艳芝。自从医生说：“不管你们的关系有多密切，不管她醒后有多需要你，现在处在这样的情景下，我们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医生对她进行治疗。现在，她是我们的病人，如果没有原因，她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我们希望你能理解我们医护人员的心情。”为了防止艳芝醒后会有过激反应，只得对情绪激动的彭辉进行苦口婆心地劝说。因此，彭辉在医生的叮嘱下，由吴言陪着，一直守在病房的门外。
王建业没顾及艳芝情绪后的几天，一直在用一种想法说服自己结束与艳芝的这段感情。可是，她想着与艳芝相处的日子，怎么都不能忘怀，还有些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艳芝独住的住处，抬手轻轻地敲响了紧闭的房门。他敲了一会没人开门，就稍用力地再去敲，但是直到把手敲痛了，也还是没有人开门。艳芝楼上的邻居看到他后，认出是艳芝说的同学，才有些犹豫地说：“小伙子，你是找那位住在这里的女孩吧？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个女孩在今天早上，居然用玻璃割腕自杀。还好被他男朋友发现得及时，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呢！”王建业听后神情恍惚，腿脚无力地坐在了楼梯上，头深深地埋在腿上，双手抱在头上，发出了沉闷地哽咽声。邻居摇着头，嘴里嘟囔着迈步走下了楼梯。还有几位邻居往自家走，看到哭得伤心的王建业，就停住脚步问询原因，并且劝说他。王建业任凭旁边的人怎么问，都只是伤心流泪。他双肩颤抖着，心里感到蹙得疼，别人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身体也开始不停地颤抖。
王建业心情稍微好些后，走出了艳芝居住的楼洞。他走到车前，坐在车里，想起了认识艳芝的情景。那是一个秋天的夜晚，王建业和朋友在城里的酒吧聚会，看到了独自坐在酒吧一角的艳芝。艳芝因为多喝了几杯，看起来有些醉意醺醺的。王建业的朋友们中有位是艳芝的同学，当她认出是艳芝以后，就主动地走过去和她打招呼。两人由于好久没见，又是近于闺蜜的同学关系，一见面居然有很多话可以说。艳芝是一个人来的酒吧，没有任何的顾虑，便接受了同学的邀请，与她的朋友们坐到了同一桌。王建业看着艳芝，眼睛久久地没能从艳芝脸上移开。大家觉得王建业有一见钟情的意味，都起哄那般地开王建业的玩笑。艳芝的同学悄悄地对王建业说：“建业，你也不小的人了，到现在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嗨，我们觉得艳芝挺适合你的，她的家境和你相差无已，就是现在还是独身一人呢！你不如考虑考虑艳芝，主动追追艳芝如何？”王建业第一眼看到艳芝，感觉里就是一位文静的女孩坐在酒吧独自喝酒，一定是遇到了困扰的事情。王建业看着她，有了一份恻隐之心。他想，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看到这么一位女孩单独在这样的地方出现，还喝了很多酒，事情原因不会跑出被感情困惑的范围。王建业和艳芝就在这样的场合下相遇，认识，虽然没有说过多的话，两人总算是认识了。
彭辉感到郁闷，想到楼梯里没有几个人会走，可能不会打扰到别人，就走进了医院楼梯的过道处，点燃了香烟，不停地吸着。他心里烦躁，只能吸烟稳定情绪。现在，他抽了一根烟，发现在这里吸烟确实没人打扰，就抛开了“不许在病区内吸烟”的医院规定，开始毫无顾虑地一支接一支地吸起了闷烟。吴言坐在过道处的座椅上，脑袋里像播放电影，镜头里出现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他隔着门玻璃看着彭辉焦虑的样子，寻思着劝说他不能，想说通他更不可能，也只有近距离地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说不出的难受。两个男人没有语言交流，只能像对斥的一个时站时蹲在冰冷的楼梯过道，一个坐在与他相隔一道门的走廊座椅上，各自沉闷地独处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任心绪纠结了一个晚上。吴言觉得有时对某些熟悉的人或重复出现的事感到了陌生，完全是出于内心对别人的抵触，才有的一种反应。有的时候，这种陌生感的出现，其实就是一个人根本不想让别人靠近。他在整个晚上的沉默里，看着像他一样沉默的彭辉，更确定了他的想法是完全正确的，根本毫无疑义可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