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在爱与被爱的纠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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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觉得脑袋里空落落的，却还是想到了以前的生活，想到了那个最初创业的小镇。那时，小镇上的马路旁聚合的几家门面，大多数是相同职业的公司。他们每天都各自忙碌着，基本上没有几家可以像邻居一样的相互来往。有些来往看似密切的几家，都由于同行同业难免不发生口角，失去了保持距离产生美换来的尊重，因此彼此都不多来往。吴言有时候会温柔地看着黎素馨，像自言自语地说：“馨儿啊，我觉得你才是我生命里最孤独的那一个影子呢！”小镇边上的田园风光，和邻近村庄的风土民情，成了黎素馨最热衷去观赏，和无缘无故就想去靠近看看的娱乐事项。那时，黎素馨看到和听到的田园风光，和风土民情，成为两人闲来无事时聊得最多的话题。他们的生活，虽然简单，却非常地充实。吴言给自己定的目标太高，一时达到还有困难，只好全心地扑在工作上。有时，他因为与客户商谈工作业务的事情工作到太晚，会不得不违心地冷落黎素馨，并于客户商谈结束后就独自地住在了城里的酒店。每逢这样的夜晚，他总是默默地构想着美好的未来，思索着接下来如何让事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才能早日达到所预想的境地，而心里还不免生出几分悲凉。他想到做事业有几个男人不曾在酒场上逢场作戏，沉迷于周围人们一时鼓动而存在的氛围，不能得到相爱的人的谅解，心里也顾虑重重的，也以此来安慰和劝慰自己。偶尔，只要业务很顺利地谈成了，时间也还尚早，他就会马上归回小镇。回来后，他说给黎素馨听得一些事情，还是工作上会出现如同此类的事有的想法。黎素馨总会微笑着说：“有时，男人在外边找乐子，在工作中确如似‘金刚’的男人，不是也大有人在么？”有时，看吴言话中有话，也会反过来说：“吴言，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位贤惠的女人，可是，我觉得做这样的女人还要有一定的素质，你说是么？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在男人出现的种种事情过后，再做出对男人的理解与谅解，似乎就不在健全人之内了么？作为这样的女人，她们的眼睛和耳朵要承受多少‘意外’的诱惑呢？”也不能接受吴言想法里有的，一位男人为了工作，或许还会做一些有违心意的事。毕竟，吴言的想法相对这些事来说并非多虑，而且这些想法还是会影响到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认识。男人们会因为这些事情才有的想法感到困惑，还会对一个女人表示出愧疚之意。她话音轻柔地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心情。你也是想听听我对你工作的想法和看法，也担心会怠慢到我，对么？说实在的，随便哪位女人都不会让自己的男人，总处在被动里迎接着明天的。再说，如果男人是为了让女人过上幸福地生活，那么，女人就是让男人处在被动下转换动力的来源。即使男人们也同样希望爱情中能出现更多地完美，就是我们相对爱情而言，我们追求的爱情也需要满足一个女人的私欲，和扞卫一个男人的尊严。吴言，你说这样的完美，会让多少男人和多少女人不会感到心酸呢？”他们谈论着正常的社交趋向相对不正常的社交趋势可能出现的明显差别，以及经过对比产生的分化。
黎素馨最怕的是男人哭，觉得男人的哭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因为，男人的真实面貌在哭泣中，会毫无隐瞒地流露出来，有时还多会流露在最爱的女人面前。黎素馨还会寻思着说：“如果他们彼此相爱，女人知道男人对她有这么多的付出，再想想彼此相爱的结果就是让男人平添负担，有哪位女人还会去指责他们被动的表现呢！”或许，作为明事理的女人即使感到说的违心，还是会给男人们找个可以解脱束缚身心的说法。
天亮了，吴言截断了想法，可是黎素馨的想法却依然往更长处蔓延着。她在想蒋涵涵说的话：“有的女人心太软了，她们认为对一个男人有了一时的气愤过后，就会进入大半生的平静。”相对爱到深处的女人，蒋涵涵还有这样的感慨：“我觉得，我们对艳子的所作所为持的看法不会出现差异，就是最后的结果也只能这样。你们说说，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还不能有想法不统一的时候么？现如今，处在大千世界里的人那是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谁也没有权力让谁去用一种相同与自己的方式生活，谁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落入别人的眼光约束里，用一种相同的方式生活下去吧！或者说，有些事情不能凭一方的想法去发生或者结束，其实也都不为过呀！”她的话让黎素馨总处在久久地深思中。
艳芝出生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可是父母平时忙于工作，很难全心全意地照顾到她，因此考虑着让艳芝宿读到校内的事。虽说艳芝还是个孩子，与家人共处在家的机会却不多，因此也早就不习惯与家人住在一起。艳芝自从听说有了住在学校的机会，还认为是她求之不得的一个想法的时候，自然是异常地乐意。艳芝家里的生活条件很好，父母听了她的想法，又经过再三地考虑过后，认为别人的子女可以这样生活，艳芝也相同可以。因此，很自然地会事事顺着唯一的女儿，让她在学校读了几年，就在学校居住了几年。学业结束，艳芝没能迈进大学的门槛，只能在一个职业学校里学完了专业的计算机课程。毕业后，她顺利地应聘了一份职业，应聘在一家图片社做打字员。她生活的城市，和她父母居住的城市是相邻的两个市。随着艳芝年龄的增长，平时又一个人生活习惯了，性格也越来越骄矜，有些事情本来就很少争取父母的意见，如今很多与她个人相关的事情也只能一个人说了算。她认识彭辉，是在她工作的平面广告公司。当时，彭辉临时需要用到一份文件，但是这份文件必须一式三份。他不能赶回公司把文件复印，担心路途远，耽误了时间，无法按时地把文件交给委托方会误了事。他就近看到了一家门口贴着打印的平面广告公司，便把车停在路旁，迈步下车，快步地走进了这家平面广告公司。他看到坐在电脑前忙碌的艳芝，话语有些着急地说明着来意：“您好！麻烦给打印两份文件。谢谢啦！”艳芝话音轻柔地回着：“您好！同版式的两份，是么？请您稍等！”起身，接过了彭辉递来的文件，走到了复印机前。艳芝按照他说的，很快地把文件复印好了一式二份，交给了彭辉。彭辉拿过复印的文件与其他的几份放在了一起，按照墙上贴的打印付费标准取出钱，放在了桌上，很是客气地说：“请您收下钱吧！麻烦您了！”再看着手里的文件，往平面广告公司门外走着，却发现因马虎在对产品规格的说明上出现了数字误差。他心里着急，只好再次地返回那里，并说明了来意，希望艳芝能帮忙修改一下错误的地方，再一式四份打印出来。艳芝看他焦急，也没有多问话，按照平时老熟人的价码收了费，还给彭辉修改了文件，再打印好，才交给了彭辉。彭辉觉得心里不过意，许下诺言说：“实在是太麻烦您了！哦！咱们现在就说好了，今天晚上，我请您一起吃晚餐！”言外之意，是对艳芝的帮忙表示感谢。或许有时人的意识总被某些无法言说的情感因素牵引，自然而然地就让可信可有的缘分牵拉出来，让人们聚到了一起。即使谁也不确定牵引最后，会不会出现与缘分有关的事，有相知相处到永远的结果，可还是相信只有有缘的人才可能相遇。艳芝相信了，相信的结果就是让别人看到了一个如花女孩，和生命开了一次玩笑。这个玩笑开得让认识她的朋友与她有了忘我的缘分，还让艳芝仅差一步就送出生命作为代价。
早上，医院还没有到规定上班的时间，值班的护士就先走进病房检查过病房，为患者更换了床单和被单，又话音轻婉地询问过病人情况后，走出了病房。八点钟，到了医院正式上班的点，主治医生与同科室的几位医生又相继地走进病房，查看与询问病人恢复的状况如何。当他们走进艳芝的病房，看到艳芝已经清醒，一晚触动不安和为病人担忧的心方才落了下来。
艳芝看起来已经沉静下来，并没有避讳感情的话题，也和黎素馨说着她关心的话题。黎素馨很认真地听了她的心事，也坦诚地说了所知的彭辉的情况，一些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和现在正在发生着的事情。只要是黎素馨知道的事情，她都慢声细语地说给艳芝听。她和艳芝在交谈的过程里，也完全明白了艳芝的一番心意。艳芝很是坦白地说：“我只是认为彭辉既然已经结婚了，我们两人的关系就应该结束。我不能影响到他的家庭，也不能违背心意地做出对不起别人的事。馨姐，你说我有这样的想法，我错了么？”或许一个在现代家庭长大的孩子到了面对生活的年纪，的确应该完全具备分辨事情应该往哪个方向发展，才不会伤害到彼此的分析与支配行为的能力。她回忆着过往的生活，浅笑着说：“对几年的学校生活，我是在不失童真的环境里长大。我没有其他的想法，有的只是用单纯地想法来支配我的作为，让我觉得心安。王建业的出现，和那次彭辉看到后无理取闹，搅和浑了让我认为本来纯真的一切。我没想到，一件美好的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我不得不承认，是我在王建业付出了那份纯洁的感情后，因为无法承受他对感情的放纵，才染上了其他的色彩。可是，对于任何人来说，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爱的人身上，任谁都是无法接受的。你说，处在爱情中的感情，是不是不允许有任何瑕疵呢？虽然我还不能走出感情的困惑，可是我需要这样的一种爱。这种爱让我知道，我是被爱，我拥有过了一份完整地爱。即使我们两个人还只处在恋爱的感觉里就步向了结束，没有了向前行进的任何理由。”黎素馨听着，想着，觉得谁是谁非，在爱与被爱的纠葛中，很难理出个是非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