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在微风轻送的人生旅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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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黎素馨坐在电脑前看关于植物的一些知识，在看到‘夜来香’的时候，却发现这种花并不适宜身体虚弱的人们种植。这花的香气在晚上散发出来的时候，会刺激人们的嗅觉，闻久了会让人的血压和心脏产生负荷，引起头晕目眩，如同进入病情。黎素馨想着这些，想着夜色下那些可爱而又妩媚的‘夜来香’，心里想到无论在什么时候，对于活在世界上的人来说，都会赞同美丽的爱情在灿烂地阳光下绽放如花，没有顾虑地自然出现，如此一来更能让人接受。当她想到了这些，艳芝的身影又挥之不去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寻思着，感觉身旁正散发着淡淡地‘夜来香’的花香，在微风轻送的人生旅途中。

黎素馨和很多人一样有很多共同的想法，在应对想法有的做法方面，她会如同别人一样，用自己最真实的感情支配着自己的想法。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产生的感情问题，或许有多少人就会有多少看法，相对这些看法还不可能都有相同地见解。谈到艳芝，黎素馨只能说看着他们付出了感情，也都理解了什么是感情，却没有收获属于她的爱情果实，而深感惋惜。因此，艳芝与彭辉的这段感情被大家确定为一份不被人们所认可的爱情，所谓地爱情果实的出现和不出现，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没有什么现实意义。

黎素馨知道吴青写过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产生的爱情故事，当她品读了爱情故事里的内容，让她对并不被很多人看好的爱情有了深深地感悟。吴青认为，当人们需要去面对这种婚外的爱情，如果用一个单纯的女人，或者一位母亲的眼光去看待，如果把出现的这份爱情当作自己的孩子，那么不管别人的孩子多出色，你自己的孩子永远是最好的。因此对谁来说，第一次拥有的爱情的完美程度和爱情的完整程度，会如同一个母亲全部倾注在自己孩子身上的感情一样。你不可能拒绝一次可以完满进入婚姻的爱情，女人的想法或者男人的想法与这些想法完全等同。黎素馨琢磨着艳芝的爱情，觉得沉于爱情中的艳芝的情感里掺杂了多余的感情色彩，还把多余的感情色彩染在了一个花落果熟的家庭，在她早知早觉里还没加以控制，只能被人不屑。假设大家会去同情她，也只是敷衍她的年少无知，毕竟这样的爱情多数会有始无终。即使出现结果，也可能被任何人都去认为是沾染了游戏的成分。蒋涵涵认为爱情完全不同于你要的事业发展，和你所热衷的做不好的事情。你的热情和感情不能完全相提并论，爱情只能如同花儿开放，直到步入蝴蝶般的短暂一生，即使去缅怀也是冷漠地神情，并把记忆的道路践踏出了更多地荒芜。在这方面，人人的看法不同，但是都会有很直观的见解，而且不管完整程度如何，随便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见解都不会言不由衷。

吴言在洗澡间里用洗澡的过程，想着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居然有些惧怕这些发生的事，毕竟这些事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一点跑出关乎了感情的范围。他想到这些，又想到了黎素馨从学校毕业后消失的那段时间，心里不由得一沉。

那时，吴言在工作以外的时间多数都是在想黎素馨，想得感觉不到饥困，也想得实在太累了，才对自己狠狠地说：“可恨的女人，就这样忘了吧！比你好的女孩子多的是，甚至好上成千上万倍呢！”有种感觉叫爱情，或许只有它骗不了吴言。吴言发着狠地劝解着自己，却在又有了想法的时候，用想法时时地咬蚀着自己的身心。他想到他在黎素馨面前提到与爱情相关的诗句或者字眼的时候，黎素馨听了总笑的天真，却也邪恶。只要他一想到她笑得傻傻地样子，心里立马就没有了那种可恨的感觉，唯独没法撇去的痛。他觉得她的笑容会扼杀爱情，而他们的爱情本来就如同可能由早春寒意扼杀的嫩芽，随时会消失在前行的路上。每当他再想到那些与黎素馨走过的路，经过的事，心会变得很柔软，会在心里默默地说：“我如果再见到你了，我一定要对你狠一点。”当真地见到黎素馨的时候，心里就是舍不得。他再次见到黎素馨，黎素馨眼睛里滑落的大颗地泪珠，还是沉重地滴在了吴言的手上。吴言捧着黎素馨的脸，如同饮下了爱情的毒。黎素馨心里想着离开的初衷，希望自己的离开不会影响到吴言，也准备把这份爱情深埋到心底，当作在那个城市的园林里出现的几次偶然的相遇，假如以后偶尔还是会想起，也只当作最美好地回忆。她认为他们即使相爱，两人即使有了爱情，两人可以在爱情里拥有共同地向往，说着未来是多么美好，希望现实出现，这时也终归自欺欺人。爱情并不能扭转他们当下的处境，黎素馨还有把希望延伸下去的梦想，也希望带着梦想回到自己最想在的地方。吴言不会随意答应她的想法，或许也不会追随着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如此一来，她感到两面相望，都是一片渺茫。她认为彼此意见不能统一，有过爱情的出现，也可以做到‘哀莫大于心死’。

毕业的时候，蒋涵涵对黎素馨说着关于一个男孩的事，黎素馨知道她说的那个男孩并不是别人，正是吴言。当时，蒋涵涵和吴言并不相识，可黎素馨认为什么事情总会有个开始，如今似乎有了蒋涵涵爱上吴言的前提，不可能的事情也许会变得有可能。黎素馨决定离开这里的时候，还是做了一个让相爱的人想到和看到后，都会觉得最残忍的决定。她用旁观者的身份，俸蒋涵涵为人生中遇到的手足情深的姐妹，临走时还真心地祝愿她得到正在向往的那份情感，可以与吴言走到一起。她盼望着吴言和蒋涵涵接到月老派发给凡间的那根爱情的红线，让蒋涵涵拥有最想要的爱情，也出现她最希望的结果。即使蒋涵涵一路有爱的走到现在，也没让吴言出现感情的火花，或是爱情的感觉，可是黎素馨竟然那么傻傻地去撮合了。后来，吴言终于感动了黎素馨，虽然多数的原因还是因为有爱存在，毕竟月老一开始就给了她与吴言一条红线，而她依然把并没放手的红线又更紧地攥在了手中。她看着和陪同他们走过爱情路途的人总在祝福着他们，也默默地为他们加油，也开始祈愿着她与吴言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黎素馨收拾妥当所有家务以后，会去书房看书，如果除了看书还有可以安排的空闲时间，她会经营自己的博客。可是今晚，吴言要做完在公司没处理完的样本材料，而且是最细致的重新审查整理的一个环节，因此决定在书房里处理完事情，再回卧室休息。吴言走去书房以后，黎素馨看着吴宇走进了洗澡间。时隔一会，她看到吴宇走出洗澡间回了卧室，又担心吴宇睡不着，于是走进他的卧室给他讲着故事，陪着他直到安稳地入睡，还祈愿着用一个最轻柔地晚安吻化作好梦陪伴他。随后，黎素馨才放心地走出他的卧室，回到他们的卧室翻看着枕边书，等着吴言处理完事情。她只要遇到这样的夜晚，都会想到只有吴言的事情都做完了，今天的事务会如同尘埃落定的成为过去，他们才可以安心地躺到床上休息。

吴言忙完后，回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先走去洗澡间洗澡。黎素馨拿着枕边书走去了书房，坐到书桌前打算再看一会，直到感到眼睛有些酸涩，才觉得吴言洗澡的时间已经很长。她往书房外看了看，依稀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她想，再等等吧，结果一等再等，水流声已经停止了，还是没有听到吴言从洗澡间出来。她从座椅上起身走出了书房，来到了洗澡间的门外，听到有细微地水流声不断地传来，于是抬手轻轻地敲着洗澡间的门。但是，她接连敲了几次，吴言都没有回声。她又用力地敲了几下门，也确定是大声地敲了几下门了，而且里面还是没有回应，也实在按捺不住情绪了，便着急得握着门把扭开了门。这时，她看到吴言正坐在洗澡间一角的座椅上，用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黎素馨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飞快地跳动着，随即心绪又静到了极致。可是她的双脚沉重，往前迈不动半步，即使半张着嘴巴，也紧张得根本无法说话。可谁知这时，吴言居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很快地走到了黎素馨的跟前，抱起了傻站着的黎素馨。正处在惊慌中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黎素馨，在突然惊觉后大声地哭了起来。吴言望着她有些愣住了，也的确没想到黎素馨居然还沉浸在过去的影子里，依然未从他入院直到出院的情景中走出来。

吴言看着泣不成声的黎素馨，想起了黎元琳，耳旁也瞬间有了黎元琳幽婉的话音，说：“本来，素馨并不想对我们提起你住院的事的，可能是心里难受就打了电话给我。素馨打电话给我，我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沉闷，真是有些担心她受凉感冒的，也怕她不舒服会影响到她肚中孩子的健康。我就再三地追问她，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可她直说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有一点受凉了。不过，她的话音让我觉得很不对劲，我呀还是再三地问她。结果，她经不住我的再三追问，还是说了你正在住院，刚动过手术，现在还在病床上忍痛呢！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即不能代替你挨刀，又不能代替你挨痛，当时感到心里非常地慌乱。她说着，在电话里就忍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我听着心里难受，也只能默默地陪着她掉眼泪。”吴言想到自从和黎素馨生活在一起以后，黎素馨在很多委屈面前好像从来没屈服过，即使一味地忍让还会生出些枝节，也都被她大咧咧的性格给一笔带过了。或许黎素馨已经习惯了在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总去用轻松的言语和干脆与这些事完全不相干的事敷衍心情，也敷衍地让别人小觑了她为掩饰情绪设得浮沤。随着时间的推移，吴言发现了她向来很少透露的这种处世态度，心里也感到了难受，而黎素馨的这种情怀却变相地压到了他的心里，让他觉得心情不自觉地就变得沉重，可总还是会再深感开怀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