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放弃七下感谢个屁,这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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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楼层很, 风声安静。
颜漫觉得有点奇怪，她大晚上冒着被拍的风险跑过来, 不是为了问戏，还能干嘛？
面，叶凛颔首应了：“嗯。”
他说，“再说一遍。”
刚刚一串确实很难记，颜漫又讲了一遍。
“忽视了一事情，”叶凛道，“的手戏演员。”
“啊。”
他说的这, 颜漫还确实没想过。
颜漫：“意思是, 其实比较关键的一影响因素是，李浩歌和阿昭怎么演？”
“的表演应该贴合他们的节奏, 否则就会看起来很分裂, 如果李浩歌给的情绪反馈不够，构想中这场戏就算再完美, 实际上也是推不上的？”
“。”
颜漫努了努嘴，李浩歌确实是不可抗力，谁也不知道他会在台上怎么演。
这时候，又显出了手戏演员的重。
正在她思索，叶凛又道：“不过基础的思路可以先想好。”
颜漫撑脸：“也是, 别到时候设计得么细，上台一演, 节奏全被带『乱』了，真的是得不偿失。”
她着剧本开始纠结, 咬了大半笔帽，这说：“可是一共有三表演思路，是三种风格, 每都花同样的心思，就没有重点了呀。”
叶凛：“还有一最简单的办法。”
颜漫抬头，听他说，“把有想法的几种都演一遍，看哪效果最好。”
“……”
不早说。
“等的就是这句话，”颜漫又包里拿出一摄像机，“来吧。”
这摄像机他也挺熟，当时在片场，每次只一有亲密戏，或者她只一靠近，这摄像机就会准时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颜漫早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了，她现在脑子里只有的戏。
她打开摄像机，然后决定：“就拿这录们的表演。”
叶凛：“们？”
“跟戏啊，”她说，“单演也不是不可以，是怕在房演戏，也不用拿摄像机，会觉得无聊。”
“……”
她踮起脚，给摄像机找了合适的机位，这问：“剧本吗？”
“不用。”
哦，忘记了，他已经背下了所有台词。
二人录完已经到了十一点多，演完之后，颜漫自己差不多也有了觉。
她问：“觉得哪好点？”
“第二版。”
“嗯，也觉得最好，不出意外的话就用了。”她挺满意地点了点头，觉今晚没白来，“也不早了，先回啦。”
她起身就走，把桌上的樱桃和相机一股脑扫进包里，这道：“如果有什么问题，或者想到什么好的建议，随时给发微信就行。”
“好。”
她一路走到门口，这一程，都把握着应有的界限。
关门前，她礼貌笑了下，“今晚谢啦，祝做好梦。”
*
回到房，颜漫打开相机，又看了一遍表演，找到自己觉得还能做得更好的部分，记在了备忘录上。
次日，节目准备开始录制。
他们没有先教室，而是直接到达了演播厅后台，开始妆发和排练。
这次的排练更加沉浸式，因为带着完整妆发，所以代入更加强烈，更方便体会人物。
做造型时，颜漫还在翻看自己的备忘录。
等她把这些细节问题琢磨透了，头发也刚好弄完了，她站起身，面的李浩歌也走了过来。
李浩歌笑笑，指着她的头发：
“今扎了马尾辫啊。”
造型贴合人物，她演的是中生。
“是啊，”她说，“好久没扎过了，上次还是在中。”
会儿学校规定，周一升旗的时候得把头发扎起来，其他时随意。
李浩歌看了一会儿，然后说：“好想看学生时候扎马尾是什么样的。”
他转头，问一旁的执行导演：“们后面是不是会有一些衍生节目啊？题定了吗，能申请一看童年照或学生时代的照片吗？”
执行导演点了下头：“好啊，觉还挺有意思。”
衍生节目这颜漫知道，就是有些综艺在做完正片之后，也会做一些其它的“番外篇”，例如突击宿舍、大家一起吃火锅之类的，观众也很喜欢。
颜漫神思飘远了点，心想自己以前的照片都存哪儿了来着？
……
正思考，执行导演着转播屏幕，惊讶道：“叶凛粉丝这么早就进场了啊？”
除了线上直播，这次演播厅也来了真实观众，颜漫随意瞥了眼，就看到汪洋一片蓝『色』，像是深海。
毕谈正好推门进来，闻言道：“可不，家粉丝每次都早到，不过就是来放灯牌，估计等会儿还得吃饭。”
李浩歌站在颜漫旁边，点了点头。
颜漫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有应援『色』。
“不过叶凛的话，”她琢磨着，“带叶字，还以为会是绿『色』。”
“不能够。”
毕谈笑，似有若无瞥了李浩歌一眼：“多不吉利啊。”
在一旁看排练的叶凛：“……”
男人偏了下眼，很快，被毕谈心虚打断：“！大家收拾一下，叶老师组的准备彩排了啊。”
很快，颜漫他们作为第一组，被安排上了舞台。
经过叶凛的调整，李浩歌的表演已经好了许多，颜漫悬着的心也稍稍松了下来。
这场排练顺利结束，大家聊着走下台阶，颜漫则拿着剧本，坐在了角落某处。
阿昭过来推推她：“怎么在这儿？一起玩啊。”
“不用了，”颜漫说，“角『色』这场戏的心情比较压抑，就不跟们热闹了，免得影响情绪，在这儿受一下她的生存环境，方便等下出状态。”
阿昭发现她是真的很敬业，说代入就代入，因为此刻颜漫说话的语气，已经有几分角『色』的味道了。
将自己放到和角『色』同等的心态和环境，解她、读懂她，能真正地演好她。
优秀的朋友也是会催人奋进的。
阿昭：“好，也不玩了，也体验人物，等会见。”
“嗯。”
*
颜漫所扮演的这角『色』，期压抑自己的，因为恐惧无法融入人群，每当看着大家在一旁玩闹，总是羡慕又失落。
因为这角『色』和她不是特别像，她的演戏经验又不够丰富，所以用这种方式了解角『色』，是最好的办法。
欲扬先抑，她只有在前面把自己压到极限了，后面会有更好的爆发。
一旁，队员们正在一边自拍玩笑，她羡慕地抬头看过，在昏暗的角落里，和人物完成了一次共情。
她浑然不知这一幕被人拍了下来，并在十分钟后被编辑进了微博。
瓜田美少女：【今拿到了《这就是演员》的门票，刚进来就看到颜漫一人缩在角落里，羡慕地看着其他队友……应该是刚排练完被导师批了吧，毕竟叶凛是真的严，刚还指点了他们的组……
说真的没必嗑cp，过期糖有什么好嗑的，再者，她只适合艳类的角『色』，直白类的也能处，这种压抑的演不好，也就只能随便演演。】
这人发的还是条微博，字句之非常有专业风范，立刻一大堆人被带了节奏，贷款嘲道：【新人而已，又不是科班出身，演技能怎么样啊？说别吹太厉害，太了摔下来疼。】
【叶凛是真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吧……】
【别的都知道，但是她人缘也这么差啊？被骂了都没人安慰她？】
……
很快，舆论发酵之，节目直播开始。
“评价”颜漫的条微博已经有了不少的评论，热度也起来了，因此尽管开头几组并不是颜漫的表演，大家也在耐心等待着。
终于，颜漫的名字出现在大屏幕上，弹幕立刻兴奋起来。
【观光卡，滴。】
【路人卡，滴。】
【吃瓜卡，滴。】
【cp卡，滴。】
【说有的人不借队形给搞些爱看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差点看成了cp滴滴，琢磨着还有点兴奋呢，以为今颜叶上路了（bushi）】
……
弹幕里笑得热火朝，但都是跟戏无关的内容。
直到李浩歌第一开口，弹幕的重心终于挪到了戏上。
【？？？】
【是因为刚刚还在看叶凛的电影，所以演技落差如此之大吗？】
【说真的，们是没看他之前演的凛神的电影，直接是负分的水平，这起码还及格了，叶凛牛『逼』。】
【这演的啥呀，不是为了看颜漫直接切走的水平。】
【+1】
李浩歌和阿昭的戏了几番，弹幕看得呵欠连。
【谢邀，已经躺下辣。】
李浩歌：“这一万块就……”
“就怎么样？”角落里的颜漫终于抬起头来，眼眶通红，眼泪瞬砸了下来，“就拿给她上钢琴课了，是吗？”
【卧槽】
【卧槽卧槽】
【牛哇一秒眼泪！（她眼睛好美啊）】
李浩歌局促地捏了下手心，半晌后，低声说：“不是哥哥不想给们俩最好的，实在是家里就只有这么多钱，只能成全一人的梦想。”
“所以是被放弃的，”她声音轻了下，又重了些，“是吗？”
少女的肩膀轻轻颤抖起来。
这实在是简单的故事，拮据的家庭，同时需一笔钱的两妹妹，和无法抉择的哥哥。
“来没过什么，”她忍着哭腔，“这是第一次。”
“可就算是第一次，也因为她撒娇、因为她说学钢琴手指都磨出泡了，心疼她，这次也全部都给她吗？”
“可也痛啊。”小姑娘终于忍不住，不再是一颗颗地，眼泪成串地滚了下来，她语调哽咽，“学舞也很痛的……”
“摔跤也会把膝盖摔得淤青，脚背也会被磨出水泡，在没开空调的房里也会冷得发抖……”
“因为不说痛，就没人觉得难过，是吗？”
【救命啊已经心碎了……】
【呜呜呜乖女儿不哭，妈妈抱抱。】
【纸呢，花一块五买的么大一包纸呢？】
面的李浩歌看着她的眼泪，眼眶也不自觉红了。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又怎么舍得放弃们……任何一。”
弹幕惊诧地发现：
【靠李浩歌入戏了？李浩歌居然眼眶红了？】
【太牛了，没看错吧，她把李浩歌给带起来了吗？】
【真的是肉眼可见，来回两段之后，李浩歌刚刚的游离状态入戏了……】
【颜漫这段真的可以的，一独生子女看了也会觉得心痛的水平。】
【居然有人能治好李浩歌的面瘫？】
【#颜漫，人华佗#】
【他妈哭到一半爆笑出声把舌头咬了，楼上赔钱吗？】
……
于颜漫来说，这场表演，一开始是有些错位的。
可能是因为太紧张，李浩歌的发挥并不如彩排，一上来就定错了调，导致如果按照他的方向演下，整段都会垮掉。
颜漫只好凭借这场戏的熟悉度，选择暂时屏蔽他们的台词，自己仍旧心无旁骛地入戏，终于卡在抬头一刻，按照设想掉下了滴至关重的眼泪。
往后的发展就顺畅多了。
李浩歌和阿昭重新被她带回戏里，演到最后片段结束，三人达成和解，他们找到了同时平衡二人梦想的解决办法。
舞台灯光暗下，演员谢幕。
幕后走到台前，颜漫低头看路，刚抬起头，就收获了两盏爆灯。
——这是节目组这一季新加的内容。
演员表演完毕后，导师按照人审美给出爆灯。
一盏爆灯相当于100票内场投票，而票数最后的作用，节目卖了关子，说是等结束再揭晓。
前面几场演下来，也就只有一演员有爆灯而已。
孔蕾夸奖了一些她的细节处，讲了三分多钟，突然转向一边的叶凛：“演得这么好，还是的组员，怎么没爆灯啊？”
叶凛：“按了。”
这时候镜头切了近景，男人身前的盏灯，确实是亮的。
cp粉狂喜：
【草拟吗啊刚刚演到一半他就按了！他比们急多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婆演技太好了骄傲还不行吗！】
【说实话，这组没有颜漫真的完，估计叶凛挺谢她吧，谢+认可，毕竟人家业务能力确实没得挑，这点叶凛还是很正。】
【谢屁，这是爱情。】
颜漫的表演结束后，后台的所有演员也都紧张了起来。
毕竟有段么精彩的戏份在前，不拿出足够优秀的表演，就会比得太过惨烈。
……
两小时后，所有组别陆续表演完毕，现场和网络投票的通道也全部关闭。
持人回到台前：“好，现在所有的统计数据已经到了的手上，接下来，就是布本季的最新玩法。”
“爆灯开启的场次，投票第一的选手，可以有与导师合作剧目的资格！”
这话一出，直播瞬弹幕飞涨：
【『操』，cp粉过年了？】
【啊啊啊啊之前看人爆料！有一原创剧本是吸血鬼！吸血鬼斯哈斯哈。】
【这么说可就不困了啊，谁不想看椰林吸血颜漫呢？抱歉，in了。】
【有的粉丝别太……布颜漫是第一了吗就嗑起来了？】
“第一名，颜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抱歉，这打脸太快，实在是有些好笑。】
【的漫漫，美丽、可爱、牛『逼』，不懂她，不怪。】
【懂，因为这爆灯也只加一百票，场内外投票是有不同比重的，但是不先想想，刚刚颜漫表演的时候，直播有多少人夸她？】
和导师合作剧目的资格，每组都有一。
念完颜漫的名字之后，持人又陆续布了接下来的两演员。
大家一直等到直播彻底结束，演员的大休息室里离开。
颜漫虽然不在直播，但吸血鬼剧本这事儿阿昭也知道，于是跟她科普了一路。
例如这设定有多带，如果她和叶凛一起演，画面会多有张力。
阿昭：“吸血鬼叶老师，这不期待？！？”
颜漫想了想，“还好。”
“……”
正在颜漫下台，“瓜田美少女”条嘲讽的微博，又再次被人翻了出来。
——不过这次是粉丝。
这些八卦号没有什么良知和底线，一切为了舆论和热度。
上面，原博里“她不适合只能随便演演”正显地摆着，底下，粉丝带着投票第一的截图，热情地赶来：
【哎呀不好意思，随便演演就全网投票第一了捏~】
【随便演演就一小时涨粉30w。】
【震惊！喜提三盏爆灯，竟是因为这女演员随随便便……】
【终于知道这博为什么流量大了，会蹭热点啊，一条几百字的微博，带了颜漫演戏不行、颜漫人缘不好、颜叶cp是假的三大热点，还显摆自己‘拿到了节目入场票’有人脉叭。】
前面分析得很中肯，一打开楼中楼，这楼自回复2.0：【一蹭蹭三，怎么不撑死呢？滚吧。】
【哈哈哈哈哈哈姐妹两级反转没给笑死。】
【另外，来迟了借楼科普，颜漫人缘好的死，全演员组唯一一所有演员都关注了她的艺人，另外放些别的演员和她的合照。[照片]】
【工作人员来辟谣，节目后台杂工一枚，朋友来拉过她一起玩的，她说进入人物怕出戏，所以当时是在找最贴近角『色』的觉好吗？正是因为角『色』被孤立，所以她会‘被孤立’。她人缘真的挺好，很有梗的一美女。】
【且，博引战倾向显，节目组刚在后台说了，下一场的票不会给了。】
【本来就是，节目组放这些账号进场是来宣传、提出有用意见的，不是让们在里面搅浑水的。】
【照这么说的话，这博不是侧面锤她演技好了？而且还敬业诶，大家都在玩，而且就几分钟的表演，她竟然这么认真，怪不得说觉这图片和她的格完全不搭。】
【这比……一秒入坑。】
【是博真的气死了，可惜不是，嘿嘿。】
*
后台，颜漫拆下马尾，正在跟大家聊。
说着说着，聊到了应援『色』的问题。
颜漫想了想：“黄『色』、橙『色』、粉『色』，们觉得哪比较好？”
投什么颜『色』的都有，搞得颜漫最后拿了三杯子，依次放在面前，掰了截粉笔，打算投到哪就是哪。
她正虔诚地坐下，身后传来阵『骚』『乱』，是叶凛来了。
“老师好。”
“老师好，”不知道是谁多嘴了一句，“不一起来玩玩？帮漫漫选应援『色』，她纠结好久了。”
颜漫抬头，正好撞到男人低下来的目光。
她觉得他今心情应该还可以，毕竟她给他拿了全场第一，作为导师，还是很有面子的。
不过她也知道，他只是想安静地路过，然后顺利地回房。
“他肯定没兴趣，”颜漫说着，把粉笔递出，“不过试下也行。”
“……”
叶凛手垂着，她正好递到他手边，男人伸手一投，扔进粉『色』的。
颜漫也选累了：“就粉『色』吧。”
“粉『色』好啊！”旁边的阿昭很兴奋。
李浩歌：“为什么好？”
阿昭小声：“雾霾粉和深海蓝是绝配。”
很快，阿昭又转向颜漫，虽是低声，却难掩兴奋。
“为什么让叶老师帮投啊？！”
颜漫如实道：“哦，因为他是顶流，寻思他给投的话能加点buff，说不定就是下一顶流呢？”
“……”
让嗑两口会怎么样！！
*
终于结束了节目，颜漫重新回到车里。
西蒙跟她总结了今的弹幕重点，以及一些精彩的微博。
颜漫：“还有人在嗑颜叶吗？”
“这不废话？”西蒙想翻白眼，“只们合作，必定有人嗑啊！”
关于这点，颜漫有不同看法。
“反而觉得，随着们合作，留白减少，遐想空也没了，大家愈发会白俩是假的，俩be了，没什么好嗑的。”
西蒙：“是吗？”
“当然，”颜漫说，“们俩的cp粉肯定是越来越少啊，因为逐渐看透了事实。”
“不信给找找看。”
她说：“不能看今的弹幕，弹幕一人能发一百条呢，看大数据。”
西蒙：“行，找大数据给看。”
颜漫：“不过话说回来，们俩的cp粉到底是哪来的，总得有起源吧？无缘无故就冒出来了？还是趁们be的时候？”
她最近忙得不行，团队也是，几乎没时探究这事儿。
正好，今一起看看。
她倒看看是什么东西能够让这些喊着“狗都不嗑”的人入坑。
终于，颜漫找到了大数据，是篇文章。
【超话一夜爆满，颜叶cp的背后，竟是泡沫？】
很好，看样子很专业，分析得应该也很到位。
她心满意足地把东西放到西蒙眼前，耀武扬威地点开：
【说起最近讨论度最的，当属颜漫和叶凛的颜叶cp。
下面，小编就来为大家扒一扒背后的数据。
……
由此可见，颜叶的背后并非泡沫，而是实打实的，一接一的真人，她们互相安利，相互产粮，造就了当今的超话盛况。
cp超话涨粉巅峰榜，签到人数破三十五万，同期断层第一！
上半年以来最红cp，谁看了不说一句嗑拉？】
颜漫：“……”
西蒙：“嗯，标题党都来了，看似黑通稿的背后是们带来的流量的震撼，这还不红，告诉什么叫红？”
颜漫不死心，又在微博上扒拉了一大圈。
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事实——
这是她“初恋”结束的第一周，颜叶cp，真的红了。
……
颜漫着手机失语了一会儿，想看大家的入坑之作，结果打字打错了，不小心敲了“叶凛”两字上。
很快，关联的话题跳了出来。
#叶凛颜漫#
#叶凛颜漫be视频#
#叶凛颜漫真相是真#
……
…………
颜漫偏了下头。
真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