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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宗门大比抓住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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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骄突然在广场内身完全是个意外, 他是被萧眠强行拖着过来的。

今他原本不打算出,专心致志地窝在床榻上完善着接下来的计划,期待沈祁修在宗大比中遇到强劲的对手, 以便赶在他精疲力竭、最好又负了伤的同时他发难。

这段日子里, 他曾千方百计地试探了沈祁修无数次,迹像似乎都表明他和依兰城出的那只厉鬼毫无关系。可他在鬼域血海待过乃是不争的事, 剧情虽未提到他与鬼物有所勾结, 许骄却赌不起判断失误会引发的严重后果。

沈祁修生『性』敏感多疑,戒备心不是一般的强,不管当着他的面表得多么温柔体贴, 其无时无刻不在谨慎地提防着他。假如一朝失手,他往后想另寻击杀沈祁修的机会,可能『性』基本为零。

正翻来覆左右衡量之际, 二宝进来通传说灵隐仙君登造访, 许骄以为萧眠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商谈, 于是匆匆忙忙地披上衣服起了身。

等他往正殿见到萧眠, 才道萧眠只不过是穷极无聊,邀他一起弟子抽签的广场内散步的。

萧眠晃着折扇笑道:“骄骄, 今是比试开始的第一,就不好奇那个弟子下午都要和谁对战吗?”

苏蕴跟贺白羽不着他费心,沈祁修那边抽完了签肯定会主动告他结果,许骄大可不必亲自跑这一趟。

他得萧眠的来意后,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哈欠,拒绝道:“不了, 师兄自己吧,我一会儿得再睡上个回笼觉。”

原身给萧眠取的绰号五花八,许骄叫出口总觉得奇怪, 便一直对萧眠以师兄相称。反倒是萧眠本人不习惯他这态度的转变,到了在仍然一他喊师兄就忍不住地冒鸡皮疙瘩。

萧眠负责的是本届宗大比的期筹备,早上做完了工作的交接彻底放松。眼下遍寻太虚,唯有许骄和他这两个闲人,他就指望着许骄跟他斗嘴解闷子了。

他好说歹说、软磨硬泡了半晌,终于劝动了许骄答应陪他同行,但他尚未来得及踏入广场,就遥遥望见广场中央的位置『乱』成了一团。

飞奔而来的小弟子愤填膺地禀报道:“仙君,您快看看吧!沈师兄受伤了,凌霄宫的那群人打伤了他!”

许骄闻言简直匪夷所思,沈祁修明面上斯文温润,来不与任何人交恶,怎么会和凌霄宫起了冲突?

他压根不相信沈祁修受伤的鬼话,刚要细问句,便隐约到林清昀慌张失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阿祁!”

“阿祁醒一醒!”

连醒一醒这三个字都上了,难道沈祁修不光受了伤,还伤得挺重不成?

许骄心中条件反『射』『性』地打了个咯噔,一时搞不清楚这情况应该先喜先忧,只迅速沉下了脸『色』,疾步朝『乱』局之中走。

围观的弟子发他的身影,立刻闭紧了议论不休的嘴巴,忙不迭地闪到一边给他让道,而他一眼看见沈祁修被林清昀两手扶住,正缓慢睁开采涣散的双眸。

少年唇角溢出的斑驳血迹猩红刺目,一张俊美的脸白如金纸,无比虚弱地低低闷咳着,勉力挺直了腰背。

林清昀满脸怒容地与秦越争论道:“秦长老,我敬是辈才对诸多礼让,这般伤我师弟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越当即声否认:“我根本就不曾碰过他,林师侄莫要信口雌黄!”

他话音未落,猝然觉察周身一寒,扶月仙君冷冰冰的声线自他背后响起:“秦越。”

“是伤了我徒弟么?”

林清昀一见小师叔到场,马上急着跟他讲明原因:“小师叔!阿祁他——”

一记呼啸而来的鞭声瞬间截断了他没说完的话,许骄竟想也不想,直接扬眉挥鞭猛地抽了秦越一鞭子!

凛凛寒芒催生出毁灭地的飓风,朝『露』在他掌心跃动着锋锐金属般的『色』泽,围观众人纷纷被这简单粗暴的一幕震惊得傻了眼,秦越是气郁交加,自觉遭受了奇耻大辱。

他奋力地拔出佩剑,顶着巨大的压力和许骄硬抗,口中厉喝道:“许骄!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动手,在是不可理喻!”

“打伤我的弟子,还有脸跟我论道理?”许骄冷笑着又是一鞭挥落,“我今日便试试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秦越挡得了他一击,然而毕竟不是他的对手,狼狈不堪地退避着挨了好鞭子,目龇欲裂地骂道:“不分青红皂白蛮横至此,相当于蓄意挑起两派之间的矛盾!我定要将此事说与仙尊,让太虚剑宗——”

许骄不耐烦地封了他的嘴:“尽管告,我等着谢归远替出头!”

萧眠充当和事佬的角『色』跟在许骄身旁,不断地呵斥着“冷静、冷静!”,可始终没有伸手阻拦他,直到秦越也像沈祁修一样吐了口血,他总算正儿八经地制止了自家不肯善罢甘休的师弟。

“骄骄,算了,算了!”他诚挚地劝道,“先看看阿祁要不要紧!”

许骄清楚萧眠这是给他递台阶,怕他闹得大失分寸不好收场。他盯着秦越考虑了片刻,秦越便趁着他犹豫的刹那纵身退走,飞速赶找凌霄宫的那位仙尊主持公道了。

周煊廷早已经吓得浑身僵硬,瞧见师尊离开,顿时跟着撒腿就跑,许骄料想今的事大抵由他而起,干脆鞭尾一扫卷上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拎了回来。

他问林清昀,:“是不是这个弟子和阿祁起了争执?”

目瞪口呆的林清韵清稍稍定了定:“……是,小师叔。他说阿祁年在芳菲渡抢了他的一株九叶莲,所以要与阿祁算账。”

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讲了一遍,许骄着着,不由得挑了挑眉。

关于九叶莲的来历,沈祁修没有撒谎,因为林清昀所叙述的经过,乎和他在小说原文里读取到的那段内容一模一样。

按照修真界各凭气运的规矩,九叶莲确是属于沈祁修的。

沈祁修此刻智逐渐恢复清醒,脸『色』煞白地唤了声师尊,许骄温和地示意他歇着别动,略一沉『吟』,倏而收紧了指节。

缠在周煊廷脖子上的银鞭狠狠一缩,骤然勒得他难以呼吸,无论怎样撕拽拉扯都无济于事。许骄踱步到周煊廷面,清冷的凤眸睨着他:“我问,沈祁修当真抢了的东西吗?”

到了这个时候,周煊廷哪里还敢胡言『乱』语,拼命从嗓子里往外挤回话:“没……没有……”

“那冤枉他了?

周煊廷翻着白眼进气多出气少:“是……是我、冤枉他……”

萧眠发情况不太对味,赶紧许骄使眼『色』:“骄骄,快松开他,他要不行了。”

许骄丝毫不理会他的告诫,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

萧眠被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直跺脚,顾不得许骄会跟他翻脸,出手便要替周煊廷解了禁制,但朝『露』唯独服从许骄的指令,仍旧死死地勒在周煊廷的脖子上。

“在这里格杀其他派的弟子,是让掌师兄难做!”萧眠怒道,“快点松开他,到没有!”

林清昀也跟着大惊失『色』地扑上来劝:“小师叔!小师叔放了他吧!有什么话咱慢慢商量!”

好在许骄自己估『摸』着时间,在周煊廷仅剩一口气之召回了朝『露』,不紧不慢地回望萧眠一眼,淡声道:“他凌霄宫的弟子别的不,把仗势欺人了个十成十,靠着有师长纵容撑腰到处耍威风。我如今顺手给他长个记得住的教训,对他来讲是大的好事。”

萧眠这才后后觉的地反应过来他是吓唬周煊廷的,悬着的一颗心心重重落地,咬牙贴在他耳边恼火道:“骄骄真是——我都想不出该怎么说!”

他生怕许骄转头反悔,立马做主对周煊廷吩咐:“给被冤枉的人道个歉,然后速速离开此地。”

周煊廷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挣扎着跟沈祁修道完歉,身形不稳、头也不回地御剑飞驰出了广场。

许骄待人走了,悠悠朝沈祁修望,目光刚好撞进沈祁修写满动容的眼瞳。

便宜徒弟擦拭着唇边的血,一步一步朝他挨近,有气无力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轻轻喊他:“师尊。”

许骄心底莫名有些软得不是滋味,他的感『性』告诉他,沈祁修还是个没有完全长大的少年,他虚弱的模样显得纯良无害,无害到甚至称得上是可怜。

而他的理『性』告诉他,等沈祁修成长起来,不会给他留一条可退之路,并且他越是故意做出这样可怜的态,越说明他的伤很有问题,多半是装出来的。

许骄顺势扶住沈祁修的肩膀,一手贴他的灵脉内府,蹙眉道:“给师尊看看有没有大碍。”

沈祁修嗯了一声,顺从地乖乖站着不动。他注视着师尊额间再次开始闪烁的飞花,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许骄不多时便移开了手,语气忧虑地低语:“内息紊『乱』,灵台不稳。”他忽而转了萧眠,“师兄,我不精通此道,亲自确认一番我方能安心。”

沈祁修的眸光一窒,他的伤是假的,没有绝对的把握瞒住萧眠。这位灵隐仙君在医术上的造诣已登顶峰,一探就会发觉他在作伪。

他不及多思,当机立断,一把攥住了师尊撤回的手腕,在师尊错愕的眼下不住闷咳,打地重新呛出了口血来。

滴鲜红的血迹喷溅上洁白的袖口,沈祁修微微喘息着,愧疚之『色』溢于言表,断断续续道:“师尊,对不起……我把您的衣衫弄脏了。”

他接连咳血,萧眠见此情形也不敢大意,上从许骄手里接过了沈祁修,为他查看伤势,而后脸上的表情愈发变得凝重起来。

许骄关切地看着他的动作:“师兄,阿祁的身体怎么样?”

萧眠没答他的话,不解地问沈祁修:“师尊说内息紊『乱』,可我探出的结果却是明显伤及内府。这……”

沈祁修嗓音嘶哑道:“萧师叔。”

“我怕师尊为我担心,所以……所以自己把伤势给硬压了下。”

萧眠不悦地责备道:“这孩子未免懂事得过了头,强行压制只会适得其反,这日必须待在房里好好地静养了。”

沈祁修垂着眼睛,固执地咬了咬唇:“师叔,我要参加宗大比的。”

宗大比的过程中负伤在所难免,但开场就带伤迎战的能有个?萧眠拿他没有办法,侧目朝许骄道:“把家徒弟带回扶月峰,我随后就派人取了丹『药』给送。”

他说完又想到了什么:“秦越那厮出手如此狠辣,后头还不一定会耍什么阴招。我得提跟掌师兄通个气。”

萧眠下了定论,意味着沈祁修的确身受重伤,此事凌霄宫搬出谁来都占不着理。许骄不屑地微微笑了笑:“他若气不过就冲着我来。待我安顿好阿祁,自当给谢归远一个他满意的解释。”

朝『露』幻化出比平时大了两倍的座椅,他纤细冷白的手指稳稳支撑着沈祁修的身子,温声道:“阿祁,师尊这就带回家。”

师徒两人一并坐着软椅,云朵间的雾气在周遭蔓延。隔着那层薄薄的雾,隔着那阵暖暖的风,波涛暗涌的小心思没人能够猜得分明。

沈祁修猜不到,他的师尊摒弃了不合时宜的动摇,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就在他的住所布下结界杀阵,抓住这占尽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顺其自然地把黑锅推到凌霄宫恶意报复的头上。

许骄亦猜不到,他的便宜徒弟与他默契非常,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就趁师尊全无防备之际拿出他珍藏已久的剧毒,抓住这求之不得、错过悔恨莫及的大好时机,顺其自然地把嫌疑嫁祸给凌霄宫的秦长老。

皆有不舍,可惜……

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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