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探究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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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说是京中有一人家，家境贫寒，世代为农，夫妇都是极为普通的人。然而这生育的女儿却相当漂亮，是十里八乡远近知名的小美人。然而不幸的是，就在小女儿五岁的时候，家中男主人却病倒了。为了给男主人治病，一家的积蓄都送了出去。然而男主还是没熬过去，家里还欠了外面一大堆债，最后无奈，那母亲只好将女儿给卖出去做了丫鬟。”
“小女儿卖出去没多久，母亲单独生活了两年，最后也没了。卖小女孩儿这家的，是京中一个富贵人家，夫妇二人也很是恩爱，只可惜夫人没有生育能力。男人不愿意再娶，后看那小女儿乖巧听话，长得也讨喜，最后便将那姑娘认为自家的女儿。一样便养到了十八岁。”
莫子澜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蹲了下来，说话的时候，她的目光也在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眼前的如妃娘娘。刚开始如妃的脸上还能挂着礼貌的微笑，但是越到后来，她脸上的表情就越来越不对劲儿。莫子澜说到那小女儿养到十八岁的时候，如妃那原本就白皙脸，此刻只能用惨白来形容。
偏偏这莫子澜还又关心问道“如妃娘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这脸色看起来如此苍白。”
“来人。”听莫子澜这样说，皇上自然也注意到了，当下便叫人来殿内。
如妃顺着杆子往下爬，道“回禀皇上，臣妾不知为何，觉得身子是在是乏，头这会儿也疼了起来……”
“即使如此，那你就赶紧进屋内休息，朕叫太医来看你。”皇上说。
“臣妾谢过皇上。”如妃感激道，又看了一眼莫世子，道“恐怕臣妾今日不能听完莫世子的笑话了，还请莫世子见谅。”
“如妃娘娘身体要紧。”莫子澜说“笑话不笑话什么的无所谓，娘娘那天要是想听，微臣叮当随叫随到。”
如妃惨淡一笑，脸上的笑有些勉强，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走进了屋内。如妃走后，殿内只有莫子澜和皇上两个人。
皇上道“笑话不讲了？”
“若是皇上想听，那臣妾就接着讲下去。”莫子澜恭敬的说。皇上睨了莫子澜一眼，眉头有些微不可闻的皱了起来，道“子澜，你这笑话，朕听着，似乎并无半分笑点。”
“说书人讲笑话，有些人乐的是故事内容，有些人喜的是评语姿态，个人笑点不同，各有侧重。”
“那朕到不知，你是看中这故事，还是这说书人的姿态。”皇上说。
“微臣喜欢的，是故事里人的姿态。”莫子澜直视皇上，目光毫不退缩。
皇上眯眼，看着眼前的莫子澜，道“子澜，你究竟是何意。”
“臣请皇上召唤当日之人，给微臣一个机会，还德妃娘娘一个清白。”
皇后赶到的时候，殿内已经围满了不少人。然而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高位坐着的皇上。在他的身边，还有一席蓝色长袍的莫子澜。
在看到皇后娘娘到场后，莫子澜这才缓缓的走到了中间，道“皇后娘娘都到了，那在下也就不多耽搁大家的时间。今天有个话本子，想听各位一起来看一看。”
说着，那殿外又来了一位穿着灰色长褂的中年男子，这男子体型微胖，身高不高，但偏偏头发梳的柔顺顺滑，浓眉大眼，厚鼻头，整个人看起来只觉得宽厚亲切。
莫子澜请求皇上叫来听今日这出戏的，除了如妃娘娘还有当日的皇后娘娘，以及其他几位妃嫔。同时还有今天的主人公，德妃娘娘和瑶妃娘娘。
只见那长袍男站在殿内，拍了一声桌子，就听他开口缓缓道来“上回且说道‘京中事闻第三十八章，今日，则是第三十九章……”
那说书先生，讲了一个白日里莫子澜在如妃娘娘面前讲的那个故事。但是这个故事和莫子澜口中所说的笑话不同，放在这位说书先生嘴里，竟是个麻雀变凤凰的事情。
说书先生和莫子澜一样，讲到女子十八岁之后，便结束了故事。说书人最后一个字落地，殿内迎来了短暂的平静。皇后娘娘坐在皇上旁边，看了一眼眼前的情况，想起来刚刚来之前，奴才跟自己说的话。
莫世子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竟然主动来找皇上。且中午的时候两人在如妃娘娘那里用了膳。然而不过一会儿，如妃娘娘就因为身体原因回房休息了。后世子爷和皇上谈的什么，无人知晓。但是莫世子在餐桌上给如妃娘娘讲笑话讲到一半的事情，她们却是知晓的。
就比如这会儿说书先生讲的话，皇后店里的奴才们，早已经将纸质的故事呈了上去。因此这会儿说书先生话刚开口，皇后就知道，这说书先生讲的是和莫子澜一样的故事。
“不知道世子爷叫我们于此，给我们讲这个故事，是有什么目的嘛？”皇后娘娘看着莫子澜，脸上带笑，淡淡问道。
莫子澜起身，看了一眼皇后娘娘，作揖道“回禀皇后娘娘，微臣今日肯定皇上请各位到此，是想给当日如妃娘娘遇害的事情给大家一个交代。也是还德妃娘娘一个清白。”掷地有声，如妃看着眼前莫子澜，有些焦急的问道“世子爷可是真的把这些实情都给弄清楚了，不会有任何虚假的嘛？”
“如妃娘娘但且放心，微臣做事，讲究的，就是一个事事按道理来，按证据判，微臣一定会帮如妃娘娘找出伤害您的凶手。”
莫子澜说完，接着便抬头，看着眼前的说书先生，问道“刘先生，这故事，你是从那里知道的？”
说书先生天天站在舞台上面对一堆观众，心里素质挤好。刚到皇宫见到这么多达官贵人的时候，他还有些就紧张。但是这会儿早已经比刚开始好了太多。
“回禀世子爷，微臣姓刘名言。家住京中成交刘村。后在飞花楼说书，整日里都在飞花落。这事儿，是我之前回老家，小的奶奶，当做睡前故事讲给草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