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早已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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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早已确定
“所以说，这故事倒是有原型不成。”莫子澜看着说书先生，问道。
“回禀世子爷。”说书人道“草民奶奶一辈子未离开村庄，对村里的事情也是知晓颇多。草民平日里回去，也总喜欢跟草民讲一些村里发生的事情。这少女被卖的事情，也是我们村发生的事情。”
草民说完，莫子澜转身看着皇上，道“回禀皇上，这飞花楼的故事，原本微臣听了也只当听了，后偏偏阴差阳错，又知道这兵部侍郎府上只有一位夫人，且府上千金，也是一直养在深闺，未被人知。”
说到兵部侍郎，在场几人心中了然。如妃娘娘，可是兵部侍郎的独女。
“世子的意思是，如妃娘娘就是这故事中的小姑娘？”皇后娘娘看着莫子澜，道“这般无凭无据的事情，可不要瞎讲。”
“皇后娘娘可是误会微臣了，刚刚微臣就说了。做事情讲究一个证据。微臣原本也只是心中疑惑，为了平复好奇心，这才多去了解了一下。才知道那小丫头，手腕处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偏偏这胎记还生的特别，是个桃心形状。那日如妃娘娘给微臣敬酒，微臣这才发现，如妃娘娘胳膊上有一个一样的。”
到这里，皇后娘娘肯定也明白了，心中不由冷笑。莫子澜搞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让皇上知道，这如妃娘娘不是侍郎亲生之女，可那又如何。皇后抬眸，道“那看来世子爷是确信了。如妃就是那小丫头的事情。”
“是的。”莫子澜笑道“侍郎无子，抱养孩子，也是人之常情。只可惜的是竟然瞒着圣上，将这身份卑微之人送进宫，还成了妃子。”
“莫世子此言差矣。”皇后打断，道“如妃虽然亲生父母身份卑微，但皇上心系臣民，凡是我大齐的子民，便无低贱，造人鄙视之礼。侍郎夫妇对如妃也是从小教育有方，如妃娘娘落落大方，知书达理，更为皇上孕育皇嗣，本宫不觉又何遗憾和叹息之处。”
“大齐子民无低贱卑微这不假，但前提是这子民是心地善良，踏实能干之人，可若是为了追求盛宠，而故意伤害龙嗣，心狠手辣之人，微臣可不觉得有资格居于妃位。”莫子澜直视皇后，掷地有声。
皇后眉头皱起，表情严肃，道“莫世子可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这把大逆不道言语，切莫空口妄言。怎会有人拿自己的骨肉，却争那般虚名。”
“都停下。”皇上出口，打断了莫世子和皇后两人的争锋相对，一双不带喜怒的眼睛，看着莫子澜，道“子澜，你这般说，可有证据？”
“回禀皇上。”莫子澜弯腰，脸上也难得换上了一脸正色，道“这几日，微臣尽心调查，发现那日的奴才，和如妃亲生父母是一个村落。且后来知道，那女子是如妃亲生父亲当年在外的私生女。后阴差阳错，知道自己和如妃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于是便设法与如妃结识。”
“微臣以为，那奴才是想要如妃娘娘保她荣华富贵，所以才见面威胁，若是如妃不给，便将她的身世公布与众。如妃为了避免身份败露，便于那奴才达成交易。如妃安排她进入德妃殿内，在如妃寿辰当天是伤害如妃，然后再嫁祸给德妃。不过令如妃没想到的是，那奴才的心竟然是在她身上，存了心想害死她。”
“世子这话说的未免有些荒唐。”皇后打断，道“怎么会有母亲为了自己的宠爱，而拿自己的孩子来做威胁。且就算真的家伙，为何偏偏要嫁祸给德妃，明明宫中更受宠的，还有他人。且那奴才，为何要将如妃至于此地，上海龙嗣，对她又有何好处。”
皇后未直接点名，但在场不少人都暗暗将目光移向瑶妃坐处。
“所以这才足以说明那想出此事之人心有多恨，我想那如妃，大概是想要各个击破。若想要直接伤害最受宠之人，难度太大。但德妃不同，她在宫中与人交好，如妃猜到德妃不好意思拒绝。也知道，他人知道，必然会为德妃出头，到时候收到搏击，一石多鸟，何乐不为。”
莫子澜一口一个如妃，言语之中，丝毫不顾及情面。和皇后一党的妃嫔，今日只来了两位，这会儿见莫子澜咄咄逼人，皇后娘娘处于下风，也耐不住开口，道“世子所言，皆为猜测，可如今那凶手已去，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呢？”
“好巧不巧，那奴才身上和如妃娘娘身上有一样的胎记。别的可以作假，但那胎记，却是万万不能的。我了解到，那奴才之所以会选择自尽，是因为她曾嫁为人妻。只是那男子却经常打骂她。忍无可忍，最后才抱了孩子离开。她对如妃是嫉妒，所以才选择让她失去皇嗣。她自尽，却也怕如妃他日伤害自己的孩子。”
莫子澜说完，皇后也不再多言。只可惜那如妃娘娘现在不在，莫子澜把事情放在人们眼前，故事的主人公却不在此。
仔细想来，莫世子所言，其实有很大的漏洞，但是皇后娘娘通过刚刚和莫子澜的争执，却发现，皇上全程面无表情，对于莫子澜很多放肆的话语，也并无半分制止。
唯一的打断，也就是刚刚她争执的那两句。突然，皇后就什么都明白了。无论今日莫子澜说什么，皇上都会选择相信，也无论莫子澜能不能拿到证据，皇上也都选择站在她的身边。
皇后跟皇上这么多年，所有的目光都在皇上身上。自认为，这个世界上怕是除了自己，再找不出第二个了解皇上的人。
皇后不再多言，对今日的结果，似乎心中已经有了认识。她平日里一贯和蔼宽厚，自然不会与人多加争辩。刚刚和莫子澜的争辩，不过是想看看，如果这件涉及皇嗣，皇上是什么态度。
现在看来，已经有了结果。
“皇上，如妃娘娘一事，事实如此，德妃娘娘无辜牵连，还请皇上能够解除德妃的禁足，还德妃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