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生活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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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素馨认为爱情也是如此，要有一个好的态度去对待。当你的爱情不能前进时就吸收点养分，就像大叶植被那么枯老的枝干上，居然会有那么缠绵的嫩藤蔓，那么葱翠的叶子。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听蒋涵涵说：“你看到那棵大叶植被了吧？还是郑仪和吴言一起去买下的呢！你知道吴言当时说什么了么？他说’素馨买的那盆兰花在家里，可真是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呢！”黎素馨淡淡地笑了笑，没注意蒋涵涵说完了话，又做了什么。可她想起了一件事，想到了那一天郑仪和蒋涵涵到家里看过吴家宝后，走进阳台，站在阳台上看兰花时的样子。当时，郑仪脸上透露的笑意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后来，他似想起了什么，沉默地站在阳台的窗前，向远处眺望了很久。他们走的时候，郑仪拥蒋涵涵拥得很紧，像是怕她跑走。

黎素馨闲下来的时间，还是在博客里写看到的，想到的，各种各样来自视觉与心灵沟通的话语。吴言有些语重心长地说：“素馨，没事的时候只拿着这些当愉悦身心，或者解闷看看吧！一个人一份心情，你还是不要把别人的心情看得太重了。我看，看看就算了。”担心会影响到黎素馨的心情。黎素馨爽快地答应着：“嗯！知道了！”也不想为与己无干的事费心。一闲下来，她就听听音乐，收拾一下家里。然后出门，到惩罚吴言过失的那条小路上走走。走在小路上，她会想到吴言说的话：“宝贝，我可以背着你走一辈子。如果你愿意，咱就用这样的方式一直走下去，好么？”黎素馨听着，心里美滋滋的。即使相对一个相关爱情的话题确实有些奢望，还是希望这一切都成为现实。他们都希望看到的一切，在那句话说出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

就在那几天，彭辉到吴言家里送去了一些他从乡下捎来的谷物。他并非客气地说：“我要有时间，还真想到伯父伯母那边看看，顺便也能给他们带点。”那天艳子没有一起同来。黎素馨收下了谷物，说着：“我也是因公事顺路经过你家。你别送了，也不是外人！”送彭辉出门。她陪着彭辉，走到了彭辉的车前，透过车窗却看到车内坐着一位穿着红色吊带裙的女孩。她停住了送彭辉的脚步，浅笑着说了一声：“谢谢，再见！”还有话想说，心里一时疑惑，不知话该如何说起，心里还出现了一阵心悸。当时，走在她旁边的吴言拉住了她的手，似乎担心黎素馨会跑去打开车门看看似的。黎素馨觉得吴言的手握得她的手疼，就回头看着吴言。她狠狠地瞪了吴言一眼，然后用力地抽出了手，并没有表情的‘嘿嘿’了两声，表示反对这样的事情在她跟前出现。

春深的午后，阳光白茫茫的，家家门前的花木都低着头，周围闷遁的空气里没有一丝风。天很热，街对面的杨树上有些白白地絮花像大朵的雪花大朵大朵地飘坠而下。黎素馨站在阳台上望了一会，回头看向了悬挂的兰花，只看到兰花细长的叶子更加地绿若流釉了，还是更接近暗哑的那种犀利的墨绿色调，那些本有的成簇地紫色小花此时早已经被季节变换的双手摘尽。房内冷气吹出的声音，有海边风吹到岸上的感觉。她打开的收音机里，悠扬地音乐如同外面的雪花在有风的日子里轻曼地飞扬。

傍晚时分，黎素馨接到了艳子打来的一个电话。她听到艳子讲话的声音有些沙哑，话音说得让她觉得是日晒过长，缺少水分，干涩所至。艳子因有事不能继续和黎素馨聊天，黎素馨听她把通话挂断了，才按下了挂机键。随后，她打电话给吴言，还商量着说：“老公，我准备今天晚上约约彭辉，约请他们全家到咱们家里一起吃个晚餐。你如果方便，也给他家孩子买一份同样的电动玩具吧！”玩具是吴宇从回家路旁的橱窗内看到的会动的玩具熊。清晨吴宇跟吴言出门的时候，黎素馨答应过吴宇给他买的，可是她今天没法去公司，只好拜托给吴言，让他在下班路过那家玩具店的时候不要忘记了此事。

周末，吴宇一如平时的去文化馆的音乐教室学习小提琴，放学后会晚点到家。黎素馨准备好晚餐，站在家中的阳台上向远处了望着。每当这时，她总能听到一个声音，那是她在很小的时候放学回归家门前，被母亲的目光迎进家门后，常有的亲昵地呼唤。

晚饭后，外面的树叶与夜晚送来的凉风开始交谈，月亮也早早地散步在了云层里。附近小公园里的人们比平时多了许多。或许谁也不想错过这么美好的夜晚，吴宇跟黎素馨、吴言也像很多早早地出现在公园里的街坊邻居们那样，全家一起走在了比较宽广的园心路上。

周末的晚上，情侣似乎也不少，不过凭眼睛还真无法分出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也许成双成对地出现只是为可以做情侣之间的事情找的一个说法，因为在月光下的园中丘壑处尽露着男女暧昧的事情，在夜晚来临以后都会令大家感到见怪不怪的了。

老人们多数坐在院中长廊的靠椅上，几人一群地聊着过去，也说着现在，说的都会被晚辈们感到了一幅人生的锦图，绣入了许多人得近乎大半个的人生。小时候，黎素馨就喜欢听老人说过去，现在也不例外。她看到吴言和吴宇的视线让电动熊吸引去了，就坐在距离这群老人很近的长椅上看着，听着。这时，黎素馨已经从生吴家宝后的情绪里完全走了出来，也许她也像大多数女人那样，都会有一个需要心理适应的期限。

由于当天下午，彭辉在电话里说：“今天晚上，我还有事情要处理，确实不能到你们家一起吃晚饭。这样吧，你们安排属于你们的周末晚餐，若是哪天没事了，我指定不请自到，好吧？”他只说有事，就婉转地辞掉了吴言的约请。后来，黎素馨约艳子和她的儿子嘉嘉到公园散步。想来还是艳子心境差，因她只问：“素馨，吴言在不在家呀？”后来听黎素馨话音轻柔地说：“他就那么一家小广告公司，客户也是有限的，晚上也很少有约见客户的事，就只能在家了。”他随后就说：“我们还是改天再约吧！”还轻声叹息着挂断了电话。黎素馨听到电话那边讲话的声音有些激昂，寻思着也许是家里的老人们正在谈论什么重要的话题。或许这园中也时常有如似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因此说是充满激动的青春之歌倒也确实不为过的，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黎素馨看着，听着，再看到吴宇的时候，打开拿得小水壶给吴宇喝了口水。然后，她坐了下来，也喝了一口水。随后，她的心绪不知不觉地就飞回了家乡，飞到了隐没进夜色中的小桥上去了。

晚上，那里的众树会摇曳在风中，为树上的鸟儿轻轻地奏乐。鸟儿们也会送说唱和谐的夜语进孩子们的梦乡。因在某个季节，就会失去一些鸟的足迹。那时，老人们说着战争和平，说得一个夏天都是中午的太阳。他们的思想不仅仅隐藏在每个故事里，还在太阳下闪闪地发光。黎素馨听着，总会任由一些情节说到小脸激动得通红，还会和孩子们在听到激烈处都瞪着大大的眼睛，小胸脯就像看过的战斗小英雄们那样地起伏着，心也像要蹦出来一样。她想如果可以钻到讲故事的老人们的心里，不用天天这么跑，再好不过。可是想法总归是想法，根本不能如愿，还只能每晚一吃过晚餐，就兴冲冲地直奔有过战火硝烟气息弥漫的桥头。

黎素馨曾经在想到这些占据了童年最美好时光的经历后，把这些相似看过的童年爱国教科书一样的故事化成自己的语言写在博客中。后来，她看到‘走在云下行在水上’续的一段文字：“做人就要像这些老人们一样，行得正，做得直，直对人生，才会更有意义吧！”她才似明白了这个网名的意义，也感到了郑仪话语里透露出的情绪有些愤懑。其实面对生活，我们谁不是走在云下又行在水上的，即使父母们教诲的语言在年幼时，就已经根深蒂固地扎根在了我们的心中。所谓人的“个体”似乎只能相对于有了私心的我们的时候才可以成立，因为你并不是一个人在这世上，可是身边的人却都在用不同的眼光看着你的一言一行。你只可能用你个人的私心私念蒙蔽你的眼睛和蒙蔽你的思想一时，仅此而已。别人的思想你走不进，你的思想别人也走不进。但是，大家却可以相知相伴地在一个天地里生活。黎素馨看过所有的文字后，也确实只当成纯粹的文字去看，并且认为人只要生活在一个大家庭里，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