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询问与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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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事情，让张帆头痛不已，思来想去也没有头绪，到了很晚才沉沉睡去。
该死的生物钟早早的又把张帆叫醒，晃了晃没有休息好而有些头疼的脑袋，洗了把冷水脸，张帆开始了一天的锻炼，一套拳法打完，浑身舒坦，因为没有休息好的头疼也渐渐清明，赶紧给自己搞些早饭，还有狗子们的饭，哎！好累！还要伺候这群祖宗。
要赶紧把那个两进的小院子收拾出来，这样狗子们就可以四处奔跑，不用这样每天都关在房子里面了。张帆心里想着。
收拾完之后，也到了上班时间了，院子里的人三三两两的上班去了。
张帆想到昨天的事情，就准备去找王主任。
来到王主任办公室，跟王主任打了会招呼。
张帆问道：“王姨，我想问一下，我下乡这几年是谁租的我的房子？”
王主任立刻很紧张，问道：“小帆，出了什么事情么？是房子有什么问题了么？”
张帆说：“王姨，别担心，我就是问问，房子没有问题。”
王主任长出了一口气，“哦，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你下乡之后，我就把房子租给了一户姓李的人家，两口子都在纺织厂工作，那边分配的房子太小了，就出来租房子住了。不过，后面我就调到了区里，后面听说那户人家只租了一个月就走了，后面就是居委会出租的，每个月就把房租给我，具体是谁租的房子，我也就不太清楚了。小帆，是有什么事情么？你要打听这个。如果有事情，一定要跟我说，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还不清楚，这中间的弯弯绕绕也很多。”
张帆说道：“没事，王姨，我就是问问。就是最近突然想起以前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有一套他很喜欢的茶具，前几天喝茶想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屠夫他们弄没了，还是后面的租户，就想打听打听，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就算了。所以就过来问问。”张帆找了个借口，因为自己的怀疑和想法，很是奇怪，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是就是忍不住的要去想。
王主任听了之后，说道：“哦，那这个事情，你就要到你们街道的居委会去打听打听了，不过时间也这么久了，我估计找到的希望不大。”
张帆也表示，是的，自己也就是突然想起来，就问问，之后两个人说了会话，张帆就向家里走去。
走到居委会，找到李主任，寒暄了几句之后。
张帆说道：“李主任，听王姨说，最近房屋政策改革，我在沪市还有套房子，现在正好是暑假，准备过去把房子的产权确定一下，所以过来，麻烦居委会开个介绍信。”张帆先说了点别的事情。
李主任说道：“嗯，你那几个房子的事情，王主任也跟我说了，因为有一套也是在咱们居委会，但是那套房子的手续还是我办理的。”李主任一边开着介绍信，一边说着。
张帆说道：“哎呦，王姨没跟我说，还没来得及感谢李主任，改天请您，咱们一起吃个饭。这个事情很麻烦，真的感谢领导了。”张帆客气的说着。
李主任哈哈笑着：“你个小孩子，客气什么，我就是管咱们这片的，那不就是我应该做的。有啥事，你就过来找我。”
张帆借坡就上：“李姨，还真的有个事情，想问问你。我那个房子，我下乡这几年租给谁了啊？听王姨说，开始她租给了一户纺织厂姓李的人家，后面就住了一个月，人家就不租了。”张帆套着近乎，嘴甜的叫着，貌似闲聊的打听着。
李主任看到张帆这么亲近，也很是开心，毕竟现在虽然管着居委会，可是还是归区里管辖啊。就说道：“嗯，是的，后面我接手这里，没多久，那户人家就过来要换房子租，问原因，也没说出什么原因，就是不想住了，还说，如果没有房子租，就要回纺织厂宿舍那个小房子住了。后面我就另外给他们找了个房子，房租跟你这里一样，可是房子要小一些。可是这一家，看了房子，当天就搬走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后面我还介绍了一对夫妻带两个孩子，还有一个老人的家庭租了你的房子，还没有到一个月，也要搬走。”
李主任露出奇怪的表情，喝了口水，继续说着：“最后，这个房子是你们院子里的三大爷家里租的，说是老大家媳妇要生了，现在的房子不够住，这一租就是这么几年，直到你要回来读书，我才提前让他们腾出了房子。”
张帆故作好奇的问着：“前面这两家，怎么这么奇怪，住了几天就要搬走啊，我那房子多好啊，房子又大，东西又全，房租还便宜。”
李主任说：“就是啊，我也很奇怪。我就在想，是不是你们院子里欺负外面进来的啊。后面就自己偷偷的去走访了几次，也没发现什么啊，你们院子一直都挺团结的，几个大爷管理的也挺好，一直都是街道的优秀大院。我也没发现什么情况，后面这事情也就算了。怎么了，小凡，是有什么情况么？”李主任突然有些警觉的问道。
张帆立刻安抚道：“没有，没有，这不就是随便问问么。”之后又把前面对王主任说的理由跟李主任说了一下。
李主任“哦，是这样啊，我估计也是找不回来了。这样，我这里有那两户人家的新地址，你要是不甘心，就再去问问。”说着，李主任就拿出张纸，写了两个地址给了张帆。
拿过地址，张帆感觉如果就这么离开，李主任怕是还有的怀疑的，这个年代，全民都保持警惕。张帆赶紧把话题引开，说道：“李姨，今天过来，还有个事情要麻烦您呢！我不是把那套院子拿回来了么，我去看了一下，院子里乱的很，想找人重新收拾收拾，不知道咱们街道有没有手艺好的师傅？给推荐推荐，我个小孩子家家的，随便去找，被人骗了点钱还好说，万一院子也搞了个乱七八糟，就亏大了。有街道的做保，肯定是值得信任的。”
李主任立刻说道：“这你不就是问对人了么？咱们这片，有个老手艺人，姓钱，我们都叫他老钱，你要叫一声钱大爷。这个老钱，据说是祖传的手艺，专门负责维修这种四合院的，据说家里祖上是工部的，手艺好，人也实在。可惜，前面那些年，这些人都是被批斗的对象，日子过的不怎么好。咱们街道有些维修的活还是找他，手艺没的说，收费也便宜。我给你个地址，你过去找他，就说是我介绍的。他就知道了。”李主任又开始写地址。
嘴里还说着：“哎！你小子这一来，想跟你轻松的聊聊天，结果，比上班还忙，臭小子，以后没大事，别来找我。”李主任开着玩笑的说着。主要还是想拉拉关系，她能够看的出来张帆跟王主任的关系，这种介绍介绍人的小事情，都是顺手的人情。
张帆当然立刻受宠若惊的说着：“李姨，可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可是，我这以后还得经常来找你，谁让你是咱们这里的领导呢！”张帆也跟着李主任说着。
之后就是一套你来我往的组合拳，吹捧，客气，你来我往。最后张帆不敌，赶紧告辞离开。
来回四合院的路上，张帆还是考虑了一下，还是先把几个房子的事情搞定，之后在去找那两户人家问问情况。
下午，张帆就来到老钱家，敲了门，过来开门的是一个大小伙子，张帆说出了目的要找钱大爷修房子。就被带到屋里。
这间房子很小，屋里也很是拥挤，感觉都快没有转身的地方了。
老钱说道：“小伙子，你要修房子么？”从他的口气和眼神中，张帆看出了轻视，毕竟如果是家里要大兴土木的话来的人都是家里的当家人，也应该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张帆的年纪让人看起来太年轻了。
张帆说道：“钱大爷，是街道的李主任介绍我过来的，说您老手艺好，收费还合理。我有一套二进的四合院，前些年被搞成了大杂院，刚收回来，准备全部修缮一下。”
老钱，一听说是一套二进的四合院全部修缮，这可是个大工程，就随便的说了几句，赶紧跟着张帆到现场去看房子了。
进了张帆的二进四合院，里面的环境让老钱也是一愣。说道：“这么大个院子，怎么修了这么多房子哦。”说完还摇摇头，就整个院子的走了一遍，整个院子的情况，也就基本了解了。
于是开口道：“小张同志，你对房子有什么要求？”
张帆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整个院子最好能够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但不用那么繁华，整体布局恢复了就可以，房子上的瓦，墙，支柱都修补一下，因为现在主屋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要您这个老师傅来看。再有就是所有的房间都通上暖气，要不这冬天太难过了。最后就是在主屋和厨房都建立卫生间。”等等等等。
张帆把自己的想法都跟老爷子说了一下。
现在已经80年了，四九城的物资也没有那么匮乏了，很多东西只要有钱也大部分都能买到了，小商小贩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你这边是只包工还是要包工包料？”老钱问道。
“都包了吧，您看要多少钱？”张帆问道。
老钱算了一下，又跟前面开门的小伙子说了一下。
“这边你先准备一千块钱，因为房子里面的情况现在看不到，要不要换瓦，还有柱子，这个要之后在看。如果都不需要的话，一千块足够了，如果要换，你这边可能还要多准备二百。”老钱说道。
“大概要多久可以完工？”张帆问道。
“最多一个月吧。能全部完工。”老钱说道。
讨论了一些事情之后，张帆给了老钱五百块钱，算是定金，最后交房子的时候，在付尾款。
看这边事情差不多了。张帆问道：“钱大爷，您这边有没有什么渠道能搞到有年头的大树啊，想在院子里面种棵树？”
钱老爷子想了一下，说道：“给你留意留意吧，这个东西不好找，只能碰，碰到了就有了，碰不上特意找都找不到。”
张帆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有年份的树木都是别人养了很多年的，哪里那么容易出手。
这边事情讨论好了之后，张帆就把钥匙给了老钱，自己就回家去了。
这一天，还是办了很多事情。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四合院里热闹的很，上班的都回来了，张帆一路打着招呼，就回到后院家里。
生火，做饭。
几年的锻炼，张帆现在感觉自己的手艺还可以，不说有多好吃吧，但是也能入口。
好吧，吃张帆做饭的只有他自己还有八条狗。
饭后，休息了一会，就开始修炼查克拉。最近，张帆感觉自己的查克拉量有了大幅的提升。隐隐有达到了中忍的标准，这是个好消息，另外就是，张帆感觉到自己的头脑更加清明。可能是身体素质的改善带来的效果吧。
第二天是周末，大家都休息，张帆就想用今天的时间到那两家去看看。
上午先去了那户纺织厂的李姓人家。
几人落座后，张帆也就直接问道：“李师傅，我是张帆，就是你前几年租住的那个红星四合院后院的房主。因为我去下乡了，房子才出租的。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你家怎么租了一个月就不租了？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李师傅看了看张帆，没有说话。
张帆继续说道：“李师傅，您别有什么想法，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回来两年多了，就是有些事情，搞不明白，所有就过来问问。您都搬出来这么久了，有什么也就可以说了吧。没必要都憋在自己心里啊。”
李师傅想了半天，才开口：“你是从小就在那个院子里生活，一直到十六岁才去下乡的么？”
张帆被这个问题问愣了，“是啊！我就在那里出生，那个房子是我娘的嫁妆，自己家里的房子。”张帆不知道李师傅要问什么，就实在的回答。
李师傅继续说：“你的事情，我也大概听到过一些。那你在那个院子里住了这么久，那个院子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你还要来问我？”
张帆大概明白了李师傅的意思，但是还是想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情。说道：“不瞒李师傅，我在那个院子里基本都没有跟其他人打过交道，我娘在的时候，都是我娘应付他们。后面我娘走了，我那个爹又找了一个，我就每天受着虐待，每天想着怎么能吃饱了。好不容易毕业了，就被送到乡下去了。”张帆惨兮兮的说着。
看到张帆的样子，李师傅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走的时候可能还小，什么都不懂。你那个院子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打个比方，我家里改善伙食，就有人上门来要，你不给，他还说你不尊老爱幼，说你欺负人。这年头谁家容易啊，家里做点好吃的，自己都舍不得吃，都紧着家里老人孩子了。可是那个院子，上门来要，还有道理了。你不给，他们还开全员大会批判你。这就是搞不懂了，居然全院子的人觉得上门要的人有道理。小张同志，你说，这样的院子能住的下去？”
李师傅叹了一口气，又说道：“问题在这里了，如果是一个两个觉得这样没问题的还可以理解，毕竟一个院子住着，都有亲疏远近的，有人护着正常，可是全院子的人都支持，这就很有问题了。发现了这些，之后，我两口子一商量，就赶紧搬走了，这以后还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呢？”
张帆说道：“我也是最近回来才知道的。这次回来就是回来读书，也就每周回去一趟，跟其他人接触的不多。前天，棒梗到我家里偷东西，被家里的狗咬了，居然开全院大会批判我，后面还是隔壁许哥找警察过来解决的。我也很诧异，这么明显的有问题，全院子人都觉得我做的不对。这也就是我问什么来您这里打听打听。”
李师傅说“是了，上门要碗吃的，喝的这都是小事。问题就是，居然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对的。这就很吓人。所以，我们就赶紧搬出来。哦，对了，当时院子里的易忠海还威胁我们，如果我们不团结，不尊老爱幼，就让我们搬出去。很是威胁啊。你以后在那边住，还是要小心点。”
大概是共同的经历，让两人的关系迅速近了很多。李师傅还关心了张帆几句。
这边问完了之后，张帆又去后面那家看了看情况。情况差不多，不过后面那家更聪明，他们参加了一次院子大会，是傻柱把许大茂打了，本来就是两个人因口角，之后打了起来。如果院子里正常调解，也就是各打五十大板，两边都批评教育一下就完了，一点小事。可是全院大会，居然一致认为傻柱做的对，许大茂该打。经历了这个事情，这家人就感觉到了不对，于是立刻找地方搬走。
询问过了这两家之后，张帆就向家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寻思，这确实很有问题啊，一个人三观有问题很正常，每个人对事情的看法都不同，但是整个院子几十口子人都三观有问题，这就不正常了。可问题到底在哪里呢？
张帆一边思考，一边回忆着自己下乡之前的大院情况。好像自从这具身体记事情开始，这个大院里的人就没有变动过，除了聋老太太自然死亡，贾东旭意外死亡，刘家两个孩子下乡，闫家老大结婚，其他的没有任何变化，院子里几十年没有新人进入。而一旦有新人进来之后，最后的结果，就是会很快搬离。
仔细想想，这个院子这么多年，好像只进过一个新人，于莉！这也不是很正常啊，一个正常的四合院，婚丧嫁娶，添丁增口。还有些因为生活条件好了，搬离。这才是正常的。可是这个院子，这么十几二十年，就只有一个新人进来。
奇怪，很奇怪，但是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
张帆又想到，那寡妇是如何进入这个院子的，他和屠户的生活是怎么就可以不用搬离的？
也许这是个突破口。看来要去找王主任聊聊了。
定好计策之后，张帆还是正常的回家，吃饭，打拳，遛狗。
过了两天，就买了火车票去了沪市，先把那边的房子搞定。
手续办理的很快，这边这栋老洋房因为历史原因，也都在街道居委会的管理之下，在出租，目前三层的房子里面住了十几户人家。因为张帆也不会过来住，在办理的手续之后，还是委托居委会代为出租，每半年把房租汇给张帆。
处理好了这个房子的事情，张帆也算把房子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至于四九城那套靠近什刹海的三进四合院，张帆还是让居委会去出租了，他自己也住不了这么多房子，产权确定了也就行了。